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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感覺到兜也好蛇叔也好其實並沒有對她抱多大敵意,雖然都有鮮明的想要利丨用她的意思。
但是相互利丨用什麼的,無論在哪個世界都是稀鬆平常的事。
趴在床丨上丨任由佐助沾了藥膏的指尖在自己身上揉按,粗糙的指腹與滑丨嫩肌膚間的觸感微妙。睡裙褪到腰丨際,頭髮被撥到身丨體兩側,她背上的疹子是最嚴重的。混著她背上的紋身樣子簡直詭異得可以。
他的手指帶著清清涼涼的藥膏塗在背上,瘙丨癢感逐漸不那麼嚴重。可是佐助黏在她身上的火丨熱視線讓她很不自在,動都不敢動。
凜不知道的是,其實她背部有著紋身的地方很敏丨感,他的指尖一碰到,她就會忍不住顫丨動得更厲害,帶得她胸前的兩團軟丨肉也不住晃動,那種誘丨惑簡直讓他控丨制不住自己。
所以說剛開葷的中二病處丨男什麼的最難應付了。
凜的腦子裡突然就冒出了這麼一句。
不過……
“佐助…”凜突然轉頭看他,讓他呼吸猛地一滯。有些東西她還是不能確定,關於岸本齊史沒有寫出來的空缺的那幾年。
“嗯?”因為口乾舌燥,他的聲音變得沙啞。
“你的初丨夜是什麼時候。”凜的問題向來大膽直白。毫不在意初丨夜這種詞用在佐助身上是不是真的合適。
其實根本不需要問,可她又總覺得不放心。就是這樣矛盾的心情。
“和你的那次。”她的佔有慾並不比他弱,好在這樣的問題他並不需要問她,他確確實實佔有了她的第一次,粗丨暴又狠戾。至今仍讓他愧疚不已,哪怕她已經不再介意。
“初吻呢…唔嗯…”佐助的手突然變重,凜吃痛地悶丨哼一聲。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佐助迴避了初吻的問題。
“我沒有過別的女人。”他的指尖又回丨復了溫柔。
“你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他的話語好似魔咒。
她是他唯一的女人。
她將是他唯一的女人。
得到他這樣的回答,哪怕知道最後一個女人唯一一個女人什麼的只是戀愛中的男孩子哄哄女孩子的話,凜也是開心的。
至少他現在跟她這麼承諾的時候,是真的有這麼想。不管將來他會不會是一副全然忘記的模樣撕毀承諾。
“唔…可是我問的是初吻。”她早已經回想起了佐鳴的世紀之吻,卻仍舊壞心地挑戰著佐助的底線。
裝出來一副吃醋的小女人模樣楚楚可憐,讓佐助不知該不該跟她解釋清楚。
那種丟臉的事。
而且還是和同丨性…她該嫌棄他了。
“鳴人…”聽到佐助咬牙切齒地說出某個名字,凜能感覺到自己的脊背在佐助的視線下越來越涼。
“那只是個意外。”佐助十分無奈地感到這種事只會越解釋越複雜。
凜偏著頭眨巴眨巴眼考慮著如果佐助有一天知道她比起佐鳴更支援鼬佐會怎麼想。
凜並沒有像佐助所想的那樣對於他曾經和同丨性接過吻有任何表示。
佐助本以為她可能會拉著自己刨根問底,但她也沒有。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說起來之前跟她講鼬的事時,她雖然向他提問,但並沒有顯得那麼好奇或是驚訝,最後還抱緊了他不讓他再說。他想將這理解為她捨不得他回憶那些痛苦的事,可另一種可能性也是存在的。
但願只是他多心。
“之後還吻過其他人麼。”凜微微側臉看著佐助,笑面老虎一般,彷彿他要是有什麼她意料外的答丨案就會炸毛一樣。
“你啊。”佐助淡淡地回答到,調丨戲的意味卻是有那麼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