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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麼會不知道呢,白痴女人不會纏繃帶,白痴女人不會上樹還自以為是地往上跳,被他撈到懷裡才沒摔傷,白痴女人…
他足夠強大,所以她不需要強大。只要乖乖依附在他身邊就好。
“洗衣做飯會麼。”雖然心裡差不多有了答案,佐助還是抱著一線希望問了凜。
“不會。”其實是會一點的,但凜才不想給佐助洗衣做飯什麼的。她一點都不想變成家庭主婦,生命的全部意義就是圍繞著一個男人還有他們的孩子操勞。這樣的人啊,如果家庭和睦愛情完滿還好,要是有一天愛情沒了家庭碎了,她除了悲傷還有什麼呢?
雖然凜其實也明白…佐助願意收留自己,自己也是要為他付出點什麼的。勞力、身體、又或是別的。
“不會可以學。”佐助微微撇嘴,突然覺得凜和自己心目中妻子的標準差了很多步,不禁想要補救一下。
“我不想學。”凜孩子氣地衝佐助吐吐舌頭,“學會了就得做了。”
不會還不學是因為不想做!?這個又懶又白痴的女人真是沒救。佐助嘴角微微抽搐,隱忍著沒有當即吐槽她。
他到底是看上她什麼了啊。
“呵…隨你吧。”雖然心裡微微有些遺憾,但佐助懶得在現在費口舌強求凜什麼,凜性格有點犟,他看得出來。逼她做她不願意做的事沒什麼好處。
罷了。她現在提出要自己收留她,謀生多過於其他因素。
說不定等她完完全全淪陷在對他的愛裡,即便他不要求這些,她也會主動成為一個好妻子呢?
這樣的佐助讓凜也不禁看愣了一秒。
他笑起來邪邪的,很有味道。她看著他晶亮的眼睛,裡面滿滿的是她的倒影。在他如此的視線之下她不由得有些緊張。
她有多久沒見過這樣的他了,她都快記不清了。
在現在的他的眼裡,她即便什麼都做不好,也是完美的。
他喜歡她,他想得到她,他只能看到一小半的她。
凜眯縫著眼乖巧地繼續舔冰淇淋。
她其實很擔心自己會為此付出怎樣的代價。
他很危險,各種意義上。
吃著冰冰的東西,凜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臉頰微微泛紅。她好像快來大姨媽了。
從前寄住在登美江那時,因為同是女性,所以向登美江開口要衛生棉對凜而言並不算什麼困擾。
可是現在是和佐助在一起,凜想都不敢想繼內衣之後還要讓他陪自己去買那種東西。
怎麼想都覺得很奇怪。他一定會誤會更多。
“怎麼了。”佐助不是沒發現凜的神情變得很奇怪。
“唔…嗯…就是…”凜支支吾吾半天終於放棄抵抗妥協似的開口,“衛生棉。”現在開口總比她在蛇窩突然血崩跟他要這種東西好得多,哪怕很丟臉。反正內衣都一起買了也不在乎再多尷尬一次了。
“啊…哦。”佐助也沒想到凜支吾半天突然冒出這樣的東西,也是有些驚訝但又迅速調整好自己。喉結微微有些滾動,語調依舊是那樣冰冷沒有波動,卻不知道自己的耳根正微微泛著紅。
畢竟他在很多方面也不過就是個十五歲的孩子。
站在貨架前挑選著衛生棉,凜的心思卻完全不在眼前花花綠綠的商品上。她沒有想到佐助最終還是跟進來了,而且,現在就站在她旁邊雙手抱胸饒有興趣地看著她挑選。
好難為情。
日用,夜用,超長,迷你,綿柔,絲薄,纖巧。
箇中區別,少年尚不太能明白。但他知道他該為自己喜歡的女孩子去了解這些,而且這些還遠遠不夠。
“這是什麼。”佐助抓起一個盒子丟給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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