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5 頁)

望著屋外燻黃的天空。白天居酒屋幾乎沒有客人，她竟趴在吧檯上睡著了。

這個黃昏格外的靜，連燥熱的空氣彷彿也沉靜了下來。微風掠過，她彷彿聽見叮叮的風鈴聲散在空氣裡，很熟悉的味道。

定定盯著那移動著的黑底紅雲進了居酒屋，凜忘了反應，甚至忘了呼吸。

對上那雙琥珀色的眼睛，凜能清晰地感覺到巨大的壓迫感。紅髮妖嬈，面容清秀，還帶著未脫的稚氣，凜怎麼也想不到會在這裡遇到蠍，還是本體。

蠍被凜直視的眼神盯得有些不耐，不知不覺間殺氣又重了幾分。

“燒酒。”櫻井孝宏的聲音熟悉動聽，凜思維飄得太遠以致忽略了這冰冷聲音之下壓抑的慍怒與不耐。好在登美江出現得適時，解救了還呆愣著的凜。蠍的脾氣不好；如果她不小心惹到他；可能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餘光瞄見蠍在靠近角落的桌子落了座，不敢看他卻又十分在意，忍不住將視線投向他所在的方向，被逮個正著，又匆忙收回，落荒而逃。

蠍畢竟是忍者，任何隱秘的注視都難以逃過他的眼睛。

幾小時內，反覆數次，凜竟沒丟掉小命。她很喜歡蠍，確切說來，她很喜歡曉，從最初的盛名，到後來的衰頹，她一路含著淚看過，他們的命運，也曾是她日夜牽掛的心事。那些焦灼等待漫畫的日夜，那些被她刻意跳過幾年後才敢看的漫畫，她永遠都無法忘懷。

她曾數次夢想著，見到他們。

面對真實的蠍，她恐懼著，但是恐懼壓不住她心裡的熱切。

凜回房後才後知後覺登美江與蠍之間有種熟絡味道，顯然是舊識。隔壁的客房突然亮燈，光線透過薄薄的隔紙透進房內。屋外隱隱傳來人聲，聽不分明。但她知道，住在隔壁的，是蠍。

雖然好奇蠍為什麼沒有和迪達拉一起，為什麼會以本體出現，好奇著蠍與登美江的秘密，凜卻沒有膽量去偷聽或是偷看，她清楚的知道，不可以。

登美江又是什麼人呢。疑問太多，她找不到頭緒。

蠍的出現讓她確認自己穿越到了火影的世界。凜深知這個世界的險惡與悲慘。但是蠍還好好的活著，這也意味著凜的噩夢，還遠。至少現在，這個世界看起來還是美麗的。

隔壁昏黃的光滅了，又在榻榻米上折騰了許久，凜卻依舊翻來覆去睡不著。

有種奇怪的感覺縈繞在心頭揮之不去，躁動著，凜只覺得自己悶得慌。他就那麼近，不是嗎。

輕手輕腳拉開紙門，夏日的夜晚還算清涼，星光灑在院落裡，也不覺得黑。凜踱到走廊邊沿耷拉著雙腿坐下，盯著滿天星星發愣。她見到了她想見的人，但卻不是她想要的劇情。她想要靠近，卻又不敢靠近。

“吱呀”一聲，凜側頭便看見開門的蠍。

凜不由得有些心慌，更多的是緊張，畢竟那是自己仰慕已久的人。當意識到可能是自己吵醒了蠍的時候，凜便更加慌亂。

驚慌中站起，茫然地看著蠍。好在天黑，他的表情看不分明。凜索性一錯到底，鼓著勇氣抬頭直接望進他的眼：“抱歉，吵醒您了。”

話出了口倒也意外地安了心，望向蠍的眼神裡添了底氣。她怕死，但她也怕再沒機會看見他，怕見到他連一句話都說不上。正因知道結局，她才更怕也更有動力。

等待良久，一聲輕哼從蠍的喉嚨溢位，似是原諒。蠍收了凌人的視線，也沿著走廊坐下，靜靜地望著天空。

凜的心臟在狂跳，像是要脫離胸腔。他和她一般高，娃娃臉的輪廓柔和美好。凜的視線黏在蠍的側影上怎麼也挪不走，蠍只是看天，並不管她，似是默許了她的窺視。

凜便就這樣靜靜地賴在這裡，能多呆一秒便是一秒。蠍的身上有淡淡的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