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燒焦手的事情,忙縮了回去。然後慕容芷從納戒裡取出陣法的模板,對著朱門上的符文參詳起來。
“你準備怎麼破陣?”我問。
“陣法是各個符文組成,符文充當了節點。破壞關鍵的節點,陣法自然破掉。這幾個月我在書庫學習,就是為了這種情況。”
她晃了晃手中的匕首,“王啟年手頭沒有我這樣的神兵,削不斷星星鐵——這柄利器二百年前被我家祖持有,在修真界也是大大有名。”
“噗!”
慕容芷一匕首插入朱門某個符文,符文上的天火立時暗下。等她拔出匕首。朱門其他地方的天火轉瞬又補上了原來的位置,但我眼中朱門整個的天火罩微微暗上了一點。
她嘆了口氣,
“當時,你如果不把銀蛇劍扔了就好了,那也是一把神器。現在你的那把斷金刀也和王啟年的鐵脊矛一般,派不上用場。”
我瞥到慕容芷負在背後的手,還是有天火濺到了上面,持匕首的手掌上一大塊肉直接變成了炭晶。
“快停下來,你要插多少刀才罷休啊。”
“三百多刀就能破壞這朱門,最多燒掉一條手臂。恩——我的臉上沒有被天火濺到吧。我還是很小心的。”
她悽楚一笑。
我把她的金目鯛奪過,“怎麼能這麼亂來!”
我的納戒裡可沒有死肌再生的丹藥,被天火破壞的血肉我不知道有什麼靈藥能補回來。
“其實,你們不必那麼辛苦。”
我和慕容芷聽到了一聲淡然的嘆息。小殿上不知何時多了一位雅士,這位貌似中年的青袍男子在一座案上生著小爐子暖酒,酒香幽幽襲人。案的對過兩側還置著兩張蒲團,顯然是留給我們兩人的。
我前所未有的戒備——他是什麼人?從哪裡進來?何時進來?我們為什麼沒有一點察覺!
“殿中無物,這是我從正東七千裡外小國王宮攝來的佳釀,為兩位客人祛祛冬寒。兩位是懷疑酒中有異嗎?哈,那我自罰一杯。”
青袍男子自說自話飲下一盞。
“你是誰?食塵蟲嗎!”
我厲聲問。
“那條看門狗還在甬道里找兩位呢!——啊,我是忘了自我介紹,在下任平cháo,滄海派掌門,這座洞府的所有者。哈哈,每一個來這裡的修真者都會問上這麼一句,每次都要回答,實在無聊得很。”
“那些客人是因為問得無趣,所以都被你殺了嗎?”慕容芷大大方方坐下蒲團,也要了一盞酒。
青袍男子見到她玉手上的炭晶,微微皺了下眉。慕容芷的手忽然閃耀了一下溫潤的潔光,已經回覆如初。
——她是知道對手太強,所以乾脆放棄了抵抗嗎?
不過,對方如果是元嬰者,我們隨便如何都無法逃脫。與其可憐地掙扎,不如臨終前好吃好喝一頓。
“好酒!”
我也隨之坐上蒲團,把酒一盞飲盡。
自稱任平cháo的人意味深長地看了我們一眼,悠然道,
“你們和那些金丹不一樣,我可以考慮給你們一個活下去的名額。”
………【第六十五章 洞府(六)】………
我和慕容芷是兩個人。
一個活下去的名額——如果我正常理解的話,就是說我和她只能活一個。
我倒抽一口冷氣。
但是對方既然是為了封印洞府,把整個白雲鄉族群命運玩弄於鼓掌的人物,他對我們這兩個竊寶者說出這樣殘酷的懲罰,也是符合其xìng情的事情。
慕容芷yù言又止了幾次,眼睛望向了我。
我瞥到她在用手悄悄地撕扯蒲團。
多半最後她會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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