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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氣分出近百團,種在這次撒出來的每個武士上,本人則隱藏在無人區的某地感應自己分出氣的明滅變化。武士被我殺死,種上身的氣就發生變化——新死者氣暗,久死者氣滅,昂山就能憑此鎖定我的位置。”
——我殺掉的那兩個武士也該被種過昂山的氣?那豈非說,我險些也被昂山盯上過?
“不要自責,能在內功中層殺兩個築基就是你小子本事啦,我很滿意。昂山分氣種氣的手法根本在你的想象外,出了意外也讓我擔著——昂山沒有發覺是你,不久我到小黑屋後就把兩個死人上種的氣給抹掉了。——就算是我,也是殺了二十來個武士才意識到他的伎倆。如果不是我出乎昂山意料之外,乘公輸木鳥進退升降,應該已經和他正面交手十次以上了——哼哼,我可不想現在和他單挑。”
“那你後來是如何應付他手段的?”
我好奇地問。
王啟年得意道,
“昂山種在別人身上的氣十分微弱,輕易察覺不了。當我疑惑自己的行動怎麼好像被昂山的眼睛一直盯著後,便拍腦門想起有天下還有分氣種氣的小術。於是我開始和他玩遊擊,我遭遇撒出來的武士,第一輪先抹除他們身上種的氣,第二輪再殺敵。這樣我的動向就虛實不定了。”
“哦,就好比以前你是殺一個人關一盞燈,他能注意到屋裡的暗點。現在你把屋內的燈全部熄滅再殺人,昂山就變成睜眼瞎,對你毫無辦法了。”
“總結得很好。總結得很好。”
“喂,其實你早知道這種神通吧。當初我在巡山寨扮修真者,你能跟蹤到我,一定也是分了絲自己的氣,悄悄種我身上。我關小黑屋後,你是不是也每天在我身上種氣,好一直監視我!”
我腦子飛轉,以前的事情立刻明晰,惱得白了王啟年一眼。
慕容芷輕輕踩我鞋,人在我身後附耳暗語:
“就你原劍空知道得多。該閉嘴的時候就閉嘴。”
王啟年嘿嘿一笑,
“這伎倆說穿了也不值錢,你也不要生我的氣,以後你們記得要仔細檢查自己的氣有沒有混入雜質啊——我前面有幾句是對你小孩子扯謊了,前幾rì關你小黑屋我是給你種過氣,現在把你當自己人後,以後就不會再那麼做了——其實要讓你這個長內功階段的敏感孩子察覺不到,我給你種的氣分量就很少:每團氣只能持續九、十個時辰,感應範圍也只有五十里不到,不可能全天候監察你到天涯海角的。”
他信手往我和慕容芷肩上拍了兩下,兩絲氣當即歸入自己的身體。
我的胸中莫名其妙地生出一腔火氣,不知道是上島後的壓力積累,還是一個月在小黑屋幽閉的鬱積爆發,一把搶過慕容芷的上品匕首金目鯛指向王啟年咽喉:
“喂,王啟年,我是出生塢堡的人,從不把儒門的道理當一回事情。但我當初覺得既然你們這個島的人信奉儒門的道理,所以也入鄉隨俗用儒門之道待你們的人,上島後我基本是努力在做一個講信用的人的。沒想到你當我們塢堡的人都是強盜,用中原狗官對強盜的那套威逼利誘來哄騙、拉攏、監視我們。我告訴你,強盜對自己人都不是這樣的!”
——我的話都放在這裡。要是你覺得麵皮被羞辱,就來殺掉我。反正一拳你就可以打死我。
慕容芷忽得猛拉我跪地,指尖在我腕上扣出血來,但我握緊金目鯛不放手,絕不屈膝。
她自顧自向王啟年賠罪,
“我弟弟從小被父母寵慣,受不了一點的屈。望師傅垂憐我們的孤苦之身,大人大量不要把我弟弟無禮冒昧的話放心上。”
——喂,你不是要做天下的女皇帝嗎?怎麼能向這王啟年一個島上的區區金丹求饒?!
我惡狠狠地盯著慕容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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