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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人質。
至於銀一兩呢,經過數月療養,才一康復就急著騎上他所贈之神駒,總管見狀也不阻止,有了前車之鑑,怕她又被擄走,使個眼神立即有數人隨側,一道狂奔而去。
一個時辰後,她才痛快回府,一進廳就看見他已閒憩地在等著她。
“野丫頭回來了。”他朝她招招手,心情甚好。
她蹦跳入懷。“爺,今天這麼早,要我沏茶嗎?”
“不必,晚些再說。”拉著她的手直接進寢房。
“爺,才申時不到,您就要就寢了嗎?”
他低笑一聲,由懷中拿出一隻羊脂玉盒,旋開盒蓋,立即飄出一股藥香。
“這是什麼?”她探頭來看。
“藥膏,治療你胸口傷痕用的。”他含笑解釋。
“我傷口早好了,不需要治療。”
“誰說傷口好了,還留有疤呢!”他不悅地說。這瓶藥膏是他千方百計要人至民間尋來的特效偏方,定能讓她身上那道刺目傷疤消失殆盡。
“原來是治疤用的,好,晚些我會自己上藥,給我吧!”銀一兩開心地伸手取藥。
他手輕移,沒給她。
“爺?”不是讓她上藥嗎?
“我幫你擦。”朱戰楫緩緩地說,不容拒絕。
“可是……”她傷在胸口,怎能讓他上藥?!光想那畫面就足以教她臉紅心跳,羞不可當。
他果然是行動派的,反對無效,徑自伸手解開她的前襟。
她也無力阻止,只得紅著腮幫子讓他將外衣褪至腰下,僅著貼身淡綠褻衣,羞怯地低下頭。
見她嬌羞模樣,脫衣的手頓在空中,微微發顫。
“爺?”見他發愣,她才不解又好奇地抬起頭。
“呃……”他難得失神。“來,我為你上藥。”雖然他倆同榻而眠多時,除了親吻,他尚守禮節,並無侵犯,如今美人在抱,又怎能裝作毫不心動。
朱戰楫低首看著手中的藥,沾在指腹,輕柔地為銀一兩上藥。
其實這傷痕,他夜裡翻看多次,卻仍每每抑鬱。雖然殺了金國主子、收服了金國上下,但怎麼也撫平不了她這身原無瑕疵,如今鞭痕沭目的嬌軀。
這恨讓他惦記著難以開懷,又見她表現得不在意,他就更加氣憤,非教人用盡所有神膏妙方,定要還她一身無瑕。
來回輕撫,愛意更濃,他情不自禁吻上那道傷痕。
“爺!”她驚呼。這太親密了。
他抬起情慾充斥的雙眸對上她的驚愕,俊邪一笑。“一兩,時候差不多了。”
“什麼時候差不多了?”她杏眼茫然。
“要你的時候差不多了。”原早就想要了她,偏偏先是遇到她未婚夫來攪局,後是金國主子擄人受傷,休養了好久,一次一次打攪了他的好事,這會兒他再也按捺不住,非要一口嚐鮮不可,可容不得她虎口逃生。
大手一揮,褻衣登時軟軟地躺在一旁。
她傻了眼,連反應都來不及,就成了他嘴上肉。
褻衣下的她苗條若柳,幾縷髮絲輕垂額際,美得就像是一幅丹青仕女圖,只是這幅仕女圖此刻身無寸縷,秀麗無雙,竟不似人間所有,出淤泥而不染的氣質簡直美豔不可方物。
她轉動一雙水靈靈的眼珠兒,他霎時心頭一緊,竟如青澀男子一般無法招架,手有些發顫地撫上她纖細的足踝,來回性感的摩挲,直至她羞澀呻吟,他立即湊上前吻住了她逸出聲的紅唇,甜蜜地引導她感受激情的滋味,輕柔覆上她那粉嫩的蓓蕾,惹得她輕顫不已。
他等待得夠久了,無人開啟過的處女地,將是他今夜的戰利品。
猛虎出怦,當然是直至雞啼方知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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