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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慕南笑了笑,話茬漸漸轉入曖昧,「看你表現。」
晚上下班,沈慕南親自開車過來接江北,白日裡他聽出了小情人的不對勁。
男人徑直朝裡走去,胡老闆正在給員工開會,年末了,鼓動大家加油沖業績,氣勢很足,唾沫星子滿天飛。
沈慕南立在玻璃門外,耐心等了一會兒,江北沒留意,倒是有人提醒了胡老闆,說門口站了個人。
胡老闆扭頭去看,心情變化也是十分微妙,腿還還未邁出,嗓門已經嘹亮了起來,「哎呀沈總,你怎麼來了啊?快請進快請進。」
「你們幾點下班?」
胡老闆一看錶,笑笑道:「快了快了。」說完又沖江北招招手,「小江,過來啊。」
江北從那一字排開的隊伍中走了出來,現下倒成了眾矢之的,以後那些同事估計看他更不會舒服。
「老闆。」
胡老闆把江北往男人身上推,北方漢子似的爽氣,「跟沈總回去吧,今天沒啥事兒了。」
江北沒去看男人,垂著腦袋應了聲,「哎。」
其餘人相互用眼睛攛掇,並不大敢看這位天生高貴的男人,興許是氣場使然,沈慕南身上總有種讓人莫可逼視的冷然,他們同樣想像不出,這麼個通身禁慾氣的男人在床上到底是個什麼樣。
「等我一下,我去拿個東西。」江北去辦公室把那座木雕抱在懷裡,準備帶回去。
沈慕南見他吃力,直接接了過來,「我來吧。」
胡老闆趁機殷勤客套,「沈總,我找個人幫你搬下去吧。」
「不用。」男人沉聲。
江北跟在了男人後面,扭頭打個招呼,「那老闆,我就先回去了。」
「回去吧回去吧。」胡老闆小跑到門口,忙不迭地關懷備至:「沈總,您慢點啊。」
「你怎麼來了?」江北問。
沈慕南摸出車鑰匙,按了開鎖鍵,打趣道:「怕你受欺負,過來給你撐場子。」
「哪有,我同事又不是豺狼虎豹。」
「嘴硬。」沈慕南把木雕輕放到後備箱,攬了攬江北的肩,「上車。」
汽車平穩前行,江北靠在車門上,視線朝著窗外的車水馬龍,沉默無言。
男人看在眼裡,忽而也無端沉默起來。
駛入郊區,兩邊視野漸次開闊,冬雪下的那片皚皚蒼茫,齊裝列陣,頗具莊嚴肅穆感,愈往西開,城市愈發安靜了。
管家已在門口接應,把他們迎下車,就開始詢問晚餐的菜色口味。
江北逕自繞到後備箱,把木雕抱了下來,男人想伸手去接,這回江北卻閃身避開了,「不用,我自己來。」
那隻骨節分明的手懸了一瞬,又收了回去。
「晚上想吃什麼?」
沈慕南邁步朝前走,輕描淡寫地問起身後的江北,管家在他倆後頭戰戰兢兢地跟著,祈禱這位祖宗千萬別惹著他們先生,許多年前,他可是見識過了江北的「伶牙俐齒」,先生的胳膊上至今還留著疤。
「隨便,我不挑食。」
沈慕南頓步,吩咐管家:「晚上稍微清淡點吧。」
「好,我這就去讓廚房做。」管家鬆口氣退下了。
飯後兩小時後,照例是各自洗澡、無節制的床上運動。
江北對這種事不太熱衷,跟個木頭死魚似的,偶爾會配合著哼唧兩聲,每每這時,男人的力度總會大出許多。
做事到一半,江北的手機「叮」了一聲,是條簡訊,他喘著氣去摸索床頭櫃上的手機,彼時男人方還在揮汗如雨,情-欲在擴張的毛孔間旺盛滋長,他止住了江北的那隻手,拽著他繼續欲-海沉淪。
簡訊是陳新宇發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