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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破了，否則局領導班子集體引咎辭職。從今日起，江洲市的全體幹警取消了休假，二十四小時待命。所以，我想搬到隊裡去住。”

高潔笑了一笑，說：“正好，我最近也挺忙的，我也準備搬回到學校的教師宿舍去住。”

徐雷抬起頭來：“你別跟我說氣話。”

“沒有啊，我是說真的。我是那種小氣的人嗎？”高潔認真地說。

徐雷淡淡一笑：“我不知道。女人心，海底針。”

聽徐雷這麼一說，高潔心裡立時就亂了。她就那麼一眼一眼地看著徐雷收拾好了東西，默默地離開了家門。

徐雷提著一個大包來到刑警隊時，何菁正和其他幾個警員一起往外走。

徐雷疑問道：“怎麼了？”

“隊長，正好你來了！”何菁急切地說道，“有人來報案，說在江洲師範大學體育館頂樓的蓄水池裡發現老北的屍體。”

徐雷不覺皺了一下眉頭，趕忙放下東西說：“去看看！通知周光濤馬上去現場。”

何菁邊走邊道：“已經通知了。”

老北的屍體是在體育館頂樓上的蓄水池裡發現的，徐雷帶著刑警隊員來到後，和幾個工人一起把老北的屍體從蓄水池裡打撈了上來。

看上去，老北的屍體已經開始腐爛了。

何菁忽然發現了地上的腳印有些異樣，驚呼道：“隊長，你看這些腳印！”

徐雷順著何菁手指的地方，認真看了看，接著把採集腳印的任務交給了鄭震和李薇。

徐雷肯定地說：“這不是一個人的腳印。”

這時，周光濤經過一番現場勘察，走到徐雷的身邊說道：“初步斷定老北是酒醉後失足落入蓄水池淹死的。”

臉譜　第七章（1）

1

星期日上午，徐雷一個人去看望父親。

徐奉公剛買來花苗和花盆，正腰繫圍裙，在小院裡手腳不停地忙活著。

徐雷從屋子裡把一杯茶水端出來，放在旁邊的一個石桌上：“爸，你歇會兒吧，小心腰又要疼了。”

徐奉公顧自忙著手裡的活兒，笑笑道：“我沒事，你這小子今天怎麼想起來看我了？你不是正忙著嗎？”

徐雷不好意思起來，望著父親道：“我覺得好久沒來看你了。”

徐雷一邊說著，一邊走過去幫徐奉公。

徐奉公見狀，趕忙制止了他：“別動別動，你不懂，歇著吧！”說著，徐奉公從徐雷手裡拿過鐵鍬，一邊混合著肥料，一邊又扭頭問道，“你們那案子怎麼樣了？有進展嗎？”

徐雷說：“你不是天天看報紙嗎？還能不知道。”

“那些報紙的報道有失準確。我想從你這裡得到第一手資料。”

“那個體育館的鍋爐工老北死了。”徐雷把最新的訊息告訴了徐奉公。

徐奉公好一番驚訝道：“怎麼死的？”

徐雷說：“掉進體育館樓頂的水箱裡淹死的。當時他喝了酒，可能是想去清洗水箱。現在無法確定是他殺，還是失足落水。”

“無論如何這事不能排除他殺的可能，完全有可能老北無意中見過疑犯，疑犯回過頭來把他殺了滅口。”徐奉公認真說道，“我早就跟你說過，作案者會有可能再次出現在作案現場，鍋爐工肯定是兇手幹掉的。我不是多次給你說過我以前辦的那個案子嗎？這是歷史驚人的再現，和我當年經手的案子太像了。”

徐雷說：“要等法醫的屍檢報告出來，才能有結果。”

徐奉公聽了，接著又嘮叨起來：“這是歷史驚人的再現。一定要盯住作案現場，我認為兇手一定會再次出現在那裡。千萬記住我說的。”

吃罷午飯，徐奉公把徐雷送到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