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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軟蛋了。
刀疤臉知道我下去後,他又退後幾步一轉身,想抓住機會,衝過來收拾我。
之前說了,他是有些迷糊,但人太要強,還想助跑呢,只是他回到家裡時,鞋脫了一半,鞋帶都滴裡郎當的掛著呢。
他這麼一跑可好,犯了大錯誤,他左腳把右腳鞋帶踩到了。他嗷一聲慘叫,整個人摔著撲到茶几上了。
我有點被嚇住了,因為冷不丁的,看刀疤臉神經兮兮的自虐。但我才不讓他緩這口氣。
我看他哼哼呀呀還想爬起來,掐了自己一把,被一疼一刺激,先一步起來了。
我踉踉蹌蹌的來到刀疤臉旁邊,雙手扯著他頭髮,玩命的往茶几稜角上磕。
我沒數到底有幾下,反正砰砰砰好幾聲,但刀疤臉沒暈,或許是我力道不夠吧,他被這麼一疼,反倒還有點清醒了。
我心說這麼下去不是辦法,又一發狠,雙手死死卡著他脖子,帶著他整個人往下一坐。
我的體重起到決定性的作用。我是坐到了地上,但刀疤臉的腦門再次狠狠磕在茶几菱角上了。
這次咣的一聲,茶几都震的挪了挪,刀疤臉身子軟綿綿的,徹底不省人事了。
我都有點陰影了,不放心,又趕緊把刀疤臉拽到地上,把他褲帶還有我褲帶都抽出來,當繩子給他雙手雙腳全綁住了。
這下我能鬆口氣了,又掏出手機,藉著光線看了看他。
他腦門上呼呼往外冒血,都沁透半拉臉了。這把我嚇住了,心裡咯噔一下,心說他可別死了。
其實我天天跟屍體打交道,再噁心的死屍都見過,但人就是這麼奇怪,讓我擺弄死屍行,讓我知道這人是我弄死的,感覺就不一樣了。
我又壓著心裡一種恐慌,對他傷口檢查一下。這下我差點笑了,傷口只是看著血糊糊的,其實不太嚴重,止個血再縫幾針就好了。我就趕緊用手掌把他傷口壓住了,這樣能快速止血。
這期間我還看了看寅寅,問她怎麼樣了。
寅寅說沒事,但很奇怪,沒一會兒她掙扎的從地上站了起來,滿地找電棍,又對著門口很警惕的走了過去。
我一看這架勢,心說咋了?難道還有危險?
我又顧不上刀疤臉了,反正耽誤一會,他也就多流點血。我跑過去,來到寅寅身邊。
寅寅猶豫的看著入戶門,跟我說她剛才好像察覺到,門外有人。
我也不知道寅寅怎麼察覺的,但這麼一說,我敏感了。我心說不會是刀疤臉的同夥吧?那他們在門口乾站著幹嘛?咋不進來救援呢?
我想來想去有個笨招,我對著門輕踹了一下,這麼一弄,走廊裡的燈就亮了。
我透過貓眼往外看,想知道到底什麼情況。可外面黑咕隆咚什麼都沒有。
我第一反應是,走廊燈壞了吧?我正想這麼跟寅寅說呢,又突然想到另一個可能,難道是有人特意捂著貓眼?
這可夠嚇人的,誰這麼變態玩這一套?
別看寅寅一條胳膊不太靈活了,但畢竟是警察出身,她想了想,讓我做好準備,又一手把門推開了。
我看著門縫一點點擴大,整個心都揪起來,不過等門開時,我沒看到任何人,也沒遇到任何危險,走廊燈很亮。
我納悶了,心說咋有這麼矛盾的情況出現?我又裝著膽走出去,發現貓眼上粘了一個泡泡糖。
印象裡,我跟寅寅進到這屋子裡時,貓眼上很乾淨,難道是刀疤臉回來時,特意用泡泡糖粘了貓眼?只是刀疤臉暈了,我現在想問啥也來不及了。
寅寅讓我別愣著,快回來,又把門關上了,還跟我一起走到刀疤臉的旁邊。
我倆一邊一個的蹲下來,我問寅寅,“咱們現在該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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