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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發炮珠的問道:“娘!你是不是將煜兒抱走了?交給了外祖父?你是不是回了紫霧山莊?我們去紫霧山莊怎麼沒見到你?煜兒你藏在哪裡了?娘!你快告訴我!我要見他!”
方婉容被她搖得一陣頭暈,她放下手裡的針線,無奈的笑道:“你一下問這麼多叫我怎麼回答。”
“娘——”凌向月哭了起來。
她都快擔心死了,娘竟然還一副漠不關己的神色。
“你為什麼要將煜兒抱走?為什麼要將他交給外祖父啊?”她繼續不依不饒的搖她的手臂,語氣裡充滿了責備。
“好了好了,別搖了。”方婉容抽出雙臂,嘆口氣道:“既然你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世了我也不多說了,當年的事。。。。。。”
凌向月記憶裡早有了當年的事。這幾天來不停的做夢。
做到她都快精神分裂,快認為那個方婉沐就是她自己了。
“當年的事你別再提,我比你還清楚,我只問娘煜兒現在究竟怎麼樣了?我如何才能將他從外祖父手裡接回來?”
方婉容只當她是道聽途說,也沒有放在心上,聽她說要從方紫興手裡接回外孫,不禁嘆道:“你以為娘想這樣做嗎?還不是為了你外祖父,他一把年紀了,活不了多久了。舒玄又還沒有成親,只有煜兒能繼承他的衣缽,我怎忍心不答應他。。。。。。”
“他要煜兒繼承他的衣缽?”凌向月一臉疑惑:“他都已經那樣了還有什麼衣缽?”
“自然有,你祖父衣缽多著呢。”方婉容笑著摸了摸凌向月的頭。
凌向月不滿的噘嘴:“那也不用神神秘秘的連見都不讓見一面。”
“你祖父自由安排。你彆著急。”
能不著急嗎,才那麼小的孩子,心頭的一塊肉。
凌向月心裡堵得慌。
回來後幾日。凌向月精神不濟,做什麼都想著孩子。
有天下人來稟告。說是她兒時的玩伴要求見她。
“你說誰?”她放下手裡的厚書。
他們去紫霧山莊的時候年早已經過完了,此時正是初春。處處一片春暖的景色。
“就是那個。。。。。。”青竹手舞足蹈的比劃著:“小時候經常跟在她同胞哥哥身後,哭鼻子的那個?扎兩小辮。。。。。。”
凌向月想了半天,哦一聲,終於想了起來。
是隔了兩條街的姚家。
姚家原來跟父親生意上有來往,姚父時不時會帶他們兄妹倆來家裡玩。
那個愛哭鼻子的妹妹姚梨花她倒記得不清楚。
反倒是那個哥哥姚昌季她印象比較深刻。
因為姚昌季那時候讀書很厲害,是學堂裡最得先生喜愛的才子。
後來還考中了秀才,然後便不知上哪裡去了。
他妹妹來找她有何事?她記得小時候她很少跟她玩,她老躲在她哥的身後,玩也沒得玩。
她神情柔和的站了起來,鄉里鄉親的,見一見也好。
隨即吩咐下去,叫客人在客廳等著。
她進屋換了件桂子綠齊胸瑞錦襦裙出來,整個人顯得神清氣爽,又不失雅貴。
進得客廳,廳裡已經有一位身著累珠疊紗粉霞茜裙,頭戴玉垂扇步搖,年紀約莫十七八歲的女子端端而坐,她臉若銀盤,美若天仙,眼波略帶恃傲的打量周圍,身後立著兩位翠綠色丫鬟,也是一副高人一等的模樣。
府裡丫鬟正在給她斟茶。
女子看著金盞裡那茶色,柳眉微微蹙了蹙,眼裡閃過一絲嫌棄。
“這什麼茶?”她問道。
丫鬟愣了愣。回到:“六安瓜片。”
女子神色這才好看了一點。
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