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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英氏居功至偉,蕭老爺心繫朝廷和天下,公務繁忙,常常在京都幾個月不回家,這樣大把大把的空閒時間,不弄出點人命來日子實在乏味。
蕭家在臨汐有六房,京都四房,其他各省均有沾親,蕭若藍這脈人丁最是單薄。
可是他出了蕭奕澈和蕭奕北。
一個在京都為他庇廕遮陽,一個在臨汐幫他管理封地,兩個兒子應運而生,如日中天。
。。。。。。
凌向月一整天沒回府,和青竹在外面溜達,她本是去找蕭老爺換房,誰知蕭老爺不在。
去找花著鏡,遠遠的看見英氏顧氏等人圍在公主身邊,想想還是算了,回頭再說吧。
那阿牛的屍體藏在雜物間,始終讓人心神不寧,於心不安,最後她又回到了雲苑。
這時已經是旁晚,無足輕重的地位也沒人詢問她上哪裡去了。
英氏猜想她大概是在屋子急得團團轉,所以花著鏡問起時,她只推說是身子不方便。
花著鏡知曉英氏早晨去雲苑那麼一鬧,對此事不痛不癢,沒多問。
凌向月和青竹簡單的用過晚膳,便開始商量如何處理那個東西。
那次摔斷了胳膊,蕭奕北本多派了一名丫鬟給她,可沒兩天又說府裡事多,把丫鬟收回去了。
正好,免去了麻煩,青竹將門口的柵欄重新上好鎖,又加了把鎖。
“我估計英氏晚上會再派人來搜。”凌向月心力交瘁,右胳膊擦了昂貴的藥材後好了很多,但還是不舒服,心底不止罵了十次書眉不負責任。
青竹弱不禁風的扶著桌角:“我們不要耽誤時間了好不好?快將那廝埋了吧。”
凌向月看了看她沒接話,關鍵是埋在哪個地方。
院子裡肯定不能埋,那些地方太顯眼,不說萬一在埋的時候來了人,就說萬一英氏喪心病狂,掘地三尺怎麼辦。
首當其衝的就是院子,尤其那棵大榕樹下。
想來想去,她覺得最好的地方就是那口枯井!
凌向月一整天凝重的神色終於舒緩,對青竹胸有成竹的說道:“我已經想好了。”
青竹看到她這樣的神色莫名的有些心慌,磕磕巴巴的問道:“當。。。。。。當如何?”
凌向月以行動說話,摸著黑去花院子拿了地上翻土的那把小巧鋤頭,遞給青竹:“你去井裡從側面再挖一個坑,將他埋了便是,我在上面為你把風。”
青竹面有難色,抽抽噎噎的推脫道:“奴婢,奴婢力氣小,恐怕得挖好久。。。。。。”
凌向月倒也乾脆:“那我們一起。”
又去屋子裡找了跟結實的長繩,口上還不停唸叨:“爹爹當日要香菱陪嫁,我卻以她空有蠻力沒有姿色為由拒絕了,許了你這個繡花枕頭跟上,如今真是榮華時陪襯,落難時無用。。。。。。”
青竹紅著臉支支吾吾的跟在小姐後面。
凌向月用層層紗布包裹住自己的臉,以躲避那令人作嘔的臭味。
她不允許青竹裹臉,理由是沒時間了,青竹欲哭無淚,剛剛小姐你裹的時候我就想裹,何談沒有時間?你這分明是報復。
她僅扯了些布,掩住口鼻。
去到雜物間時,已過戌時,英氏如果要動作的話應該會在子時到丑時之間,所以,她們只有兩個時辰。
推開門,阿牛的屍體原封不動的躺在門口,已經開始發出惡臭,掩蓋了其他的氣味,倒令人覺得不再那麼難以忍受。
凌向月不知道是她裹著這麼多的紗布起了作用,還是那阿牛原先就在身上故意抹了難聞的氣味。
至少是能面對面的呼吸了,她爹爹請的柔功師傅在她八歲的時候第一次見面就帶她去的亂葬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