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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哥今日還是照舊嗎?”店小二問道。
“嗯。”林哥說道。
“好咧。”店小二說著便去後堂了。
道士仔細看了看林哥,臉色滿是好奇,問道:““這位壯士,為何說現任燕王是殘暴之徒?”
“哼,他殺兄弒父,難道還不夠殘暴嗎?”林哥的臉色滿是忿忿不平。
“殺兄弒父?”道士聞言,驚呆了。慕容殤說不上君子,但也並非什麼歹毒之輩,怎麼可能做出殺兄弒父的事情?
這時,店小二已經把林哥要的酒肉菜食上齊了。林哥舉起酒壺就猛地灌了幾口。
“老道連這都不知道?”林哥斜著眼看了一眼道士。
“久居深山,不知世事。”道士搖搖頭說道。
“哼,說起來也都快八年了。八年前洛京宮變,慕容殤聯合澤王,攻入宮門,殺了太子和二皇子,軟禁永康帝,篡權拿下了這皇位……”林哥恨恨地說著,又喝了幾口酒,那酒瓶就見了底。
“小二,再給我上瓶酒。”林哥嘟囔道。
“這……”店小二看著林哥如此猛烈的灌酒,暗道不好。
“怎麼?怕我付不起酒錢?”林哥說著便狠狠地瞪了一眼店小二。
“怎麼會呢。我這就去拿酒,林哥慢喝。”店小二也不敢多說什麼,下去便提了壺酒上來。
“老道,我跟你說,這慕容殤原本也未必能贏,都是那支援二皇子的柳家臨陣倒戈……”林哥說的。
“柳家臨陣倒戈?”道士疑惑地問道。
“是啊,這柳家出賣了二皇子,投靠了慕容殤這狗賊,暗中通報訊息。如今,柳家高官厚祿得享榮華,享盡榮華富貴。一幫見利忘義之徒!”林哥說道。
“哎,林哥,這還是少說兩句吧。”店小二在一旁勸道。
“少說兩句?當年他誅我表舅三族,還不許我說幾句?”林哥已是喝高了,說話間已是滿嘴酒氣。
“不知這位壯士的表舅是?”道士問道。
林哥似是沒聽到這個問題,又猛地灌了一壺酒。
“曾任丘都總兵的嚴顏,嚴總兵。”店小二小聲地解釋道。
林哥聞言,竟然哭了起來,眼睛通紅:“可憐我那表舅,一生為燕國效力,竟然就因為一次酒後失言,被滅滿門。”
小二見林哥哭的如此傷心,說道:“林哥節哀。”
“不過,也是報應啊。”那林哥竟然又笑了起來。
“什麼報應?”道士好奇地問道。
“哎,你是不知道,這慕容殤今年已經三十有二了,可惜後宮竟無一妃嬪,連個子嗣都沒有,看來是要絕種了。”林哥說道,“現在民間都在傳,是他造孽太多。”
“為何沒有一個子嗣?”道士問道。
“據說是有不舉之症。當年先帝在的時候,為何幾次三番推脫,就是怕這個病症被人發現,所以才不肯娶妻?”林哥十分肯定地說道。
“不舉……”道士聽了,臉上的表情很是怪異。慕容殤不舉……
“嗯。聽說這柳家本想把柳依依送入後宮,可惜被慕容殤拒絕了。惹得柳家人面上無光。”林哥說著又灌了一口酒,呵呵一笑,說道,“那柳家小娘子倒是長得水靈啊,可也是個耐不住寂寞的,據說前幾年跟人私奔跑了。”
“……”
林哥沒一會兒就喝地醉醺醺地趴倒在桌上,打起了鼾,睡著了。也幸虧現在沒什麼客人,店小二倒也沒有趕客。
“道長多擔待,這林哥也是可憐之人。他表舅從小照看著他長大,因此……”店小二說道。
道士擺擺手道:“無妨。人之常情。”
沒過一會兒,道士變吃完飯,收拾妥當,準備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