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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隊人馬就快要走到巷子一半的時候,領頭的人才發現前面的牆壁上靠著一個突兀的人,看不清面容,但是很高很挺拔,隱在暗處有種危險的預感。
領頭的人一停下,跟在之後的人群也不自主地停下腳步,偏偏還以一種壓低的嗓音問道“誒,怎麼了嘛。”
蕭澤嗤笑一聲,雙手插兜走到巷子的中間,黯淡光線下那一雙正欲噬人的危險瞳眸。
“來討債而已。”
獨狼頓時聽出蕭澤的聲音,暗罵他衝動壞事,但是不得已喊道“那是四二零!”在空寂的夜裡這一聲就特別有震撼力,眾人一愣,看向蕭澤的目光不善。
獨狼此刻也是緊張萬分,他可以感覺到灰豺在旁邊驚疑不定的目光,而且十有五六是往他這邊來的,除了在心裡把蕭澤痛罵好幾遍外,只得硬著頭皮發號施令“先,先幹掉他!”說完身先士卒地衝上去。死忠們跟著精神一振。卻只見“怦”一聲悶響。獨狼從哪來就又回到了哪去。其間倒飛的身體撞翻死忠多個。
“混蛋啊,對我下手還那麼重!”被蕭澤堂堂正正但快速道避無可避的一拳直擊而返,獨狼捂著肚子痛苦地腹誹著。幸好一招苦肉計讓灰豺很是受用,剩餘的人雖然後怕但是無論如何蕭澤是隻身一人而已。
無畏的人奮勇的向前了!
蕭澤稍微動了下脖子,光亮映出那一瞬間的正臉——宛如潛伏的野獸一般,暗沉,嗜血,以及強大。
當他醉酒的那次,其實並不是處於獨佔欲才出手揍人,而是他那是的直覺告訴他灰豺對他和司翊懷有極大的惡意而已。讓他的潛意識對灰豺就有極大的排斥。而在清醒時,對方的態度又那麼明顯。蕭澤不由得向前一步,氣勢登時爆發。如果有人同時看到此時的司翊就會驚覺這兩個人驚人的相似度。
蕭澤右手握住薄刃,刀尖對著灰豺,冷漠地開口“那麼,今晚的禮物請你收好了。”
森然的煞氣瞬間瀰漫狹窄的巷道。
“嘖嘖,看來對我真的是手下留情啊。”獨狼仍然一副裝出來的“重傷吐血”,心裡卻升騰起恐懼與慶幸——真是太好了,沒有和他成為敵人啊。
地上七零八落地躺著那些死忠,還留守戰鬥的人瞬間消去三成,幽黑的牆壁上濺上豔色的血液。
蕭澤矮身避過直達頭頂的呼嘯棍棒,長腿猛地橫掃將斜後方的偷襲者利落踹倒,重心即刻轉移,藉著下踹的力道向後彈開身體,緊接著是右手一個圓滑的挑劈。剛才被當成墊腳石的傢伙不知被蕭澤一踹之下擊中了什麼部位,躺在地下發出難看的低叫。而被蕭澤刀風波及的人無一例外,都見血了。
簡單,流暢,有效的攻擊。
蕭澤很有閒暇地確認著灰豺的位置,之後繼續投入戰鬥。這無疑是一個很成功的心理戰術。
明明白白地告訴你,你馬上就要全盤覆滅。但是卻不允許你的逃避,你必須眼睜睜地看著看好你是如何的一敗塗地。這種不急不慢又危險萬分的節奏預告,讓灰豺手心汗溼,冷汗不止。他就這麼僵直著看著蕭澤利落地解決所有人。
然後,一步一步向他走來。
路線挺扭曲,因為蕭澤避開了血跡的路徑。其實現在看來蕭澤身上似乎是一滴血未沾,氣息平穩,看上去倒是沒什麼戰鬥過的摸樣。只是配著後面豔。紅的血漬,蜿蜒地汨汨流淌,月光清冷,而手中的刀刃近乎透明,沾染著鮮紅的顏色,顯得妖異萬分。
蕭澤一直小心掩藏的冷血戰士的一面此刻被赤。裸地展現。薄如蟬翼的利刃瞬間貫穿灰豺的繃帶,舊傷的裂口再一次崩裂,瞬間染紅了白色的布帶。
蕭澤單手領著灰豺的後領,拖著人慢慢回去。末了,衝著某人說道:“現在還有點用,等用完了就幫你揍死。”獨狼扶著牆站起,略帶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