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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澤,你記住了。無論如何,我不會丟下你。”司翊這句話像是演說過無數遍,嗓音比以往低沉,像是蘊含了深沉的情感。但是他本人卻真的是一時衝動,此刻才意識到自己許下了多麼大的諾言,臉有些燙,尷尬地想離開。蕭澤收緊雙臂把人按在腿上,緊緊環住,不給於一絲一毫的空隙。
“我記住了。”吐字極輕又帶著不知名的懇切與希翼。
四目相對深深地望盡對方的眼底,不知道是誰起的頭,唇瓣相接,無關情。欲,只是貼近對方的氣息,極盡溫柔纏綿之能。
作者有話要說:'感情挑明,前世交代完畢。枉死的蕭澤啊'摸摸頭'(~ ̄▽ ̄)ノ '
☆、想和你一起(一)
千日寂寥,得以瓦解。一夜之後兩人的感情迅速回溫,甚至達到了新的灼熱點。而司翊卻為當初的一時衝動而感到後悔不迭。原因無它,蕭澤的悶騷程度日益上升令他多少有些招架不住。
比如現在……
司翊正與周公探討人生哲理時忽然被一陣“地震”搖回人世。大為光火之下,下意識想把那個擾人清夢的傢伙揍個鼻青臉腫。就在他本能想揮出一個漂亮的上勾拳時,卻模模糊糊地意識到自己並不能動彈,像是有一塊布緊緊地貼在身上,別說手,氣都有一點喘不過來。
蕭澤一臉悶騷樣地壓住司翊身上的薄被的四角,看著身下人蹙起眉,睫羽微微扇動,一副睡意未消又帶著不滿的摸樣,不由在心裡說了聲驚豔。同時仍是維持著平淡低沉的嗓音催促道“起床了,司翊,起床了。”縱然蕭澤的聲音低沉而略帶磁性,聽來也令人舒服,但反反覆覆地聽著一句話也令人煩厭無比,偏偏始作俑者毫無自覺。
司翊被吵得不行,緩緩睜開墨色的鳳目,睡意未褪還有些懵懂,又帶有幾絲被打擾的委屈。這幅無辜又惑人的姿態讓蕭澤下意識放鬆對被子的壓制。
司翊當機立斷,一把掀開被子,對著蕭澤就是一計側踢,蕭澤極為配合得被踹翻在地。司翊攏著寬大的睡袍,踏過蕭澤,旋身坐進椅子裡,修長勻稱的雙腿交疊,閉目養神。
整套動作無半點澀滯之處,再自然無比。
半晌,司翊才幽幽地說“給你一分鐘說完遺言。”蕭澤努力平復方才睡袍下一掠而過的美景所帶來的衝擊。修長勻稱的腿在走動時若隱若現的隱密風景,讓他有些血氣上湧。蕭澤慢吞吞地說“你今天七點就有課了。”
司翊□的足尖在地上點了一下,唇角拉開不耐煩的弧度“七點?你弄錯沒!我不在十點以前上課!”
蕭澤汲取著地板上傳來的冷氣,不鹹不淡地說“還記得大明湖畔的政治課嗎?”
“嗯?”司翊哼出了個鼻音。
“我們唯一一節可以一起上的課。”平復完心情,蕭澤站起身拍了拍身上並不存在的塵土,“所以,一起去吧。”
“開什麼玩笑。”被打斷了睡眠,聲音至今還是有氣無力的,司翊撐著椅背慢慢站起來“就為這種無聊的事?”
……
……
我肯定是早上沒睡醒,所以腦子被驢踢了。司翊託著腮想到,居然真的在七點鐘跑來上什麼勞什子的政治分析?他側頭看了一眼他正直而頑固的室友正襟危坐,一副嚴肅而禁慾的派頭。
如果不是坐在最後一排,面前還有一碗粥的話,就更加完美了。司翊內心腹誹著,舀了一勺面前用文火煮的軟而爛的晶瑩米粥送入口中。
如今,AC的兩人坐在人煙稀少的偌大政治教室裡,相對無言地喝著粥,這場景怎麼看怎麼詭異……
推開門,腦袋上呈現地中海之勢的中年將軍肚教授從門口踱進來,在講臺上攤開書,眼神平和,並沒有做太多的鋪墊。
“接著昨天的說,自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