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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引發的,尤其是廖承,因為一首詩被王相爺定罪,這首詩就是薛青寫的。
原來當時段山也在,那就怪不得。。。。。
四周響起一片議論聲,不知道的考生詢問,知道的在講述。
“諸位諸位,往事不提,我們快去考試吧。”薛青高聲道,一面衝諸人拱手,“這是我的私事不要驚擾大家。”
有考生高聲道:“薛少爺,這怎麼能是你的私事呢,為民請命,鋤奸懲惡是我們所有讀書人的事。”
這話引的一片附和,群情激憤,還有考生從一旁的雜貨店裡買了一根柺杖來送與薛青,薛青再三道謝一眾人熱熱鬧鬧的前行。
已經走出去的段山回頭看了眼,考生們的嘈雜議論他當然聽到了。
“大人果然是與這薛青有仇?”一個黑甲衛低聲問道。
段山收回視線道:“沒有。”
沒有?那為什麼突然砍了他的竹杖?看不慣年輕人拄著杖子?怎麼可能,段山哪有那麼閒。
段山道:“我只是突然覺得。。。。他有些可疑。”
可疑?怎麼可疑?難道是五蠹軍的兇徒?黑甲衛很是驚訝,也回頭看去,考生們已經走遠,那個少年人混在其中看不見了。。。。這個瘦弱的少年是兇徒?哪裡兇?
段山也回頭看去,眉頭微微皺,似乎自己也對這個念頭有些驚訝,道:“我說不上來,只是他一直拄著這竹杖。。。隨身攜帶,人經常攜帶的是不可或缺的,他年紀輕輕柺杖怎麼會是不可或缺的。。。我突然懷疑其內是不是藏了什麼,比如兵器。”
這樣啊,這直覺還真是。。。。隨意,黑甲衛道:“現在看裡面並沒有藏著兵器,竹杖也只是個普通的竹杖,而且這薛青也不像有功夫的樣子。。。。適才大人揮刀她都沒有反應過來。”但凡有武功在身,有人對自己拔刀揮來,練武的本能會瞬時做出反應,那薛青與其他考生一樣,呆若木雞,“。。。而且這個薛青的確身子不好,前幾日跟西涼太子拼棋拼的吐血了。”
段山默然一刻,道:“是我想多了。”催馬前行,忽的又回頭看了眼,“不過又身子不好啊。”
黑甲衛道:“又?”
段山凝眉道:“當時在長安府我們查宗周案的時候,他也是身子不好,嗯,是與一個少年爭執打架受了傷。。。。。”
黑甲衛道:“這個麼,少年人打架是常有的事,是巧合吧。”
段山點頭:“確實是巧合。”又凝眉,“我總覺得我剛才想到了什麼但又想不起來。。。”
這是什麼意思?到底是想到還是沒想到?
段山想了想,腦子裡似乎有什麼閃過,但卻自己也說不上是什麼。。。。怪怪的莫名其妙的。。。大概是最近休息的不好想得太多,道:“沒什麼,幹活吧。”
大概又是什麼直覺吧,直覺。。。。其實這些搞刑訊的最慣於無中生。。。。沒事也能想出事來,只要有需要,黑甲衛沒有再問催馬向前。
。。。。。。
。。。。。。
黑甲衛在城中遍佈,但並沒有像先前禁軍那般查的雞飛狗跳,似乎不存在一般無聲無息,但又無所不在。
客棧門口有人低頭走路下一刻抬頭就看到面前站著黑甲衛,嚇的不由發麻,黑甲衛卻並沒有查問,看他一眼就走開了。
那人拍著胸脯心驚膽戰小心翼翼的看著黑甲衛向客棧內走去,黑甲衛很快又站住腳,看向一個方向,那邊是一棟三層樓房,是這個客棧的上房,考生們都去考試了,此時很安靜,樓道里站著一個男人,正低頭在打掃,是客棧的雜役吧。。。。低頭打掃的雜役卻突然抬起頭,眼神犀利的對上看向這邊的黑甲衛的視線。
這不是一個雜役應有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