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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她早已將腹中不知孩子是誰的胎兒拿掉,嫁禍給他,以挑起父子的反目,這也是大老的目的。
父親雖然生氣,但終歸是自己的獨子,僅以口頭訓示一番了事,畢竟他有愧在先。
女子見一計不成另生一計,趁父親外出未歸,在下人端來的點心中下了春藥,然後穿著透明煽情的紅紗內衣勾引他。
明明心生厭惡,他的身體卻不受控制地性致勃發,年少的軀殼在她純熟的撩撥下失去控制,做出不可饒恕的錯事。
父親推開房門看見的畫面,正是他赤身裸體的騎在未著寸褸的女體上,身體下原本呻吟不已的滿足女子立刻淚盈滿面地控訴他的獸行。
在兒子與情婦的抉擇下,他選擇了年輕妖媚的情婦而將兒子趕出去,並在情婦的煽動下回到臺灣,準備接任下一任幫主之位。
可惜天有不測之風雲,在繼任典禮上有人叛變,斐冷鷹的父親被一槍貫穿腦部而亡,毀了大老精心策劃的大好陰謀。
“幫主,大老出來了。”一聲提點,斐冷鷹專注地盯著坐在輪椅上的老人。
老人老了,也瘸了,早在他奪取幫主之位之日就失敗了——被老人口中的綠眸雜種打敗了。
出境口一行人尚未靠近,濃郁而嗆鼻的香水味先至,令人不自覺地鼻翼一擰。放電,似要將眼前高挑冷峻的男子剝光衣物銷魂一番。
“幾年不見,你的男人味教人難以忽視。”她嗲著教人發酥的嗓音想挽住他的手。
斐冷鷹微一側身,避開那塗滿紫黑色指甲油的長指。“看來日本的男人沒滿足你蕩婦的需求……
“日本的男人哪有臺灣男人強。”王媚如一雙欲求的瞳孔,輕佻地朝他褲檔瞄去。
淫賤!他使了使手勢,左、右護法趨前一步,擋住王媚如極欲傾偎的豐滿上身,自己則面無表情走向枯樓的老人面前。
“人老了就該乖乖的待在日本養老,何必拖著快入土的皮肉‘操勞’?”他語意含諷。
輪椅生涯未削減老人的凌厲,炯炯如炬的目光嵌在被眼皮垂蓋下的深窪裡,暗藏著未知的心機。
驀地,粗嘎的破鑼嗓音不耐的說道:“年輕人要懂得收斂,鋒芒太盛吃虧的是自己。”
“這是你過來人的經驗談嗎?我們這些小輩一定謹記在心,絕不會重蹈覆轍。”
斐冷鷹掏出內袋中的煙,輕輕地叼出一根斜含著,隨後手下立即奉上火苗點燃,燒紅的菸頭是老人眼底顏色的反光。
突兀的一行人在機場自動門口前,形成一種相當奇特的景觀,相當引人注意,機場內的警衛不時以防備眼神緊盯著,一手放在裝備上以應緊急事件發生。
“你是來接機還是來挑釁?我可不興年輕人愛作秀那一套。”老人意有所指地眄眄旁人側目觀望的舉止。
斐冷鷹彈彈菸灰吐了一口濃煙,無視聚集的人眾略帶疑問的凝望。“如果你能原機返回日本,少給我惹些麻煩,我會更樂意送機。”
所謂祖孫之倩,父子之愛,早已隨母親墜樓而去,此刻他的心是經霜寒冬,容不下半絲溫情,而這都源自上兩代冷血的教導。
他不殺惟一的血親,只要老人毫無尊嚴地活著,眼看著自己的江山被綠眸雜種給掠奪、操控,而使不上半絲力。
老人在臺灣尚有殘存的勢力在,他不想剛平息一場幫內紛爭,接著又要迎戰一堆老人家的口水大餐,浪費他整頓幫務的時機。
被冷落在一旁的王媚如嬌嗔的一跺腳,擺脫左、右護法的阻攔,捱到斐冷鷹一臂之距,自以為是地展露她的成熟體態,忘卻眼角明顯的兩條魚尾紋——縱慾的下場。
“小鷹——你怎麼可以趕我們離開臺灣,我們可是你最‘親愛’的人。”她不忘提起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