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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她說了這麼多話,卻沒一點有用的。阮夢華嘆道:“真真可惜,我在子夜從未見過這樣的花,美得不象是真的。”
“吃了它。”
“為什麼?”
“要解你體內的蠱毒需連服七朵,前六日我採了餵你服用,既然你醒來了,當然不用我服侍你。”
居然還有解毒功效,阮夢華忙放入口中,還未咀嚼,那朵花已化盡入腹,根本來不及品出是什麼味就沒了,但覺口有餘香回味無窮。
難道就這麼簡單毒便解了?若是如此,真要想個法子把這些花全都儲存起來,將來再不用怕什麼蠱毒。她正這樣想著,突然心頭巨跳,如受重擊,受力不住坐倒在冰層之上,那隻雪兔從黑衣女子懷中跳到她身上,不安分地動來動去,阮夢華正想將它扯過一邊,黑衣女子已將她點住,又將自己手腕割破,湊到她嘴邊逼她吸吮。
阮夢華想吐出滿嘴血腥,卻由不得自己,黑衣女子收回手臂手,將她的衣襟褪去大半,揮出數根金針插在她身上,眼睛動也不動地盯著她。說也奇怪,阮夢華體內炙熱無比,神志漸漸迷糊起來,隱約覺得有一道微弱之氣從心口開始遊動,但凡走到有金針之處便折回去,她看著那隻雪兔更是跟著跳來跳去,象是在等待著什麼,最後聽它興奮的叫了一聲,她想:兔子是會叫的嗎?
再一次醒來已是天亮,刺眼的陽光從窗外斜斜照進來,阮夢華想抬起手捂住眼睛,剛一動彈已被人握住手臂,雲瀾微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別動,你肩膀上有傷。”
肩膀上有傷?她微微一動,真的挺痛,睜開眼先看到雲瀾,再看到他身後的擺設,還有屋中的亮光,終於確定自己已經從氏羌秘洞中出來,不禁笑道:“我又重見天日了?”
雲瀾見她脈相平穩,當下放心不少,點點頭,握著她的手道:“你體內蠱毒已解,賴在裡面做什麼,自然得出來調養。”
原來已經解毒了嗎?她想起那個黑衣女子讓她吃花再喂她喝血,之後那隻雪兔的奇異反應,仍是有些懵懂。但也自覺好了許多,起碼沒之前那種疲累感,心情放鬆之餘問起她昏迷後的情形:“我還不知道咱們怎麼到了氏羌,這兒又是哪裡,南華他們人呢?召召呢?”
“他們都在,這裡是氏羌待客的居所,你安心調養便成。”
他並沒有說自己在外面等了七天七夜,只是看那張俊顏略有憔悴,阮夢華知他為自己擔足了心事,低低地道:“辛苦你。”
“你這麼見外,倒不象我往日認識的丫頭了。”
她是真心誠意想好好謝他,故而也不在意他的取笑,接著道:“人家以前是不知好歹嘛,若非有你,我這條命大概難揀回來。總之,我餘生都會感激你。”
雲瀾面無表情地放開她的手,微哂道:“這天底下要感激我雲瀾的人不多卻也不少,夢華小姐大可不必如此。”
看他生氣到客氣無比,她只覺得肚中好笑,面上仍是一臉感激地道:“現下咱們尚在氏羌,夢華無以為報,若他日回到子夜,定要讓母親重謝。”
他哼了聲道:“如此甚好,你剛醒來,不宜太過勞累,好好歇息吧。”
說罷再不停留,轉身離去。阮夢華在鬥嘴上向來不及他,這會兒能氣得他走,深覺自己功力大增,一個人美了半天,暗想若他真的生氣,再找個時機哄回來便是。
不大會兒進來個著黑衫子的年輕女子手腳麻利地擺上湯飯和藥碗,笑眯眯地問道:“餓了吧,我來餵你吃飯。”
她這一問,阮夢華便覺腹中飢餓難忍,想來也是,昏迷後在洞裡呆了七天,只吃了七朵花,喝了點人血,早餓得不行,這會兒光是聞聞飯菜香味已經受不了,忙點了點頭。
“我叫妙艾,那位緋玉姑娘胳膊受了傷,這兩日就由我來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