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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接了句:“也要去夜店放鬆,嗯!我來金碧輝煌一星期,聽她們說過。”
金楊納悶,“她們能說什麼好話?”
“有警察在身邊,她們說安全!”
金楊懷疑她是不是剛從火星飛來的,要麼就是單純到傻。他上下打量著她,突然問道:“你上了一星期的班,就沒有男人欺負你?”
“沒有!有衛晶姐姐照顧,她說給我挑好客人,偶然有客人喜歡動手動腳……”說到點子上了,金楊點了點手指,“你繼續說,客人動手動腳你怎麼辦?”說實話,他很好奇。
“很簡單,我離他們遠點就是……而且我媽媽告訴過我,一個女人最大的武器是端莊,自己端莊了,就會讓男人們自動打消念頭。”
金楊本來還想問她,有沒有被摸**和大腿時,被她的端莊說徹底摧垮了。這個……端莊,果然是好武器。又和她說了幾句不痛不癢的話,基本確定,這妞就是一繡花枕頭,情商低,智商差,從某種意義上說,這種女子屬於最好糊弄和最不好糊弄的一類。
如果找不到最恰當的方法,她就是一根筋的倔主。如果找對了方法,她就是你手上的麵糰,想怎麼捏就怎麼捏。可惜,金楊不認為自己有這個能耐找對方法,也沒這個精力。
忽然,他的身上嗡嗡作響,是手機震動聲,他依稀記起似乎從跑出來後,手機便一直在震動,只是他處於神經緊張關頭而忽視。
他拿出手機一看,起碼六十幾道未接電話。其中有劉大鵬的,有王元的,一直在堅持撥打的是白小芹,幾乎四十通電話。
金楊先接通了白小芹的電話,還沒來得及說話,她那邊一口氣問了六句:“你好嗎?沒事吧,在哪裡?怎麼不接電話,急死我了……”
聽著她甘美的聲音和那股焦急情緒,金楊的心頓時猶如喝了蜜糖,甜滋滋的。這小丫頭比這個繡花枕頭強,多少還知道感恩。
“咦!我怎麼會有事呢,你……哥哥我是什麼樣的男人,還能被幾個跳樑小醜給震住。是的,沒事,好好的,現在帶著冷妹妹在星巴克喝著咖啡呢,放心放心,好,你讓他聽電話。”
金楊換了隻手和耳朵接聽,耳朵那邊是劉大鵬的聲音,他說他出來後現金楊沒跟出來,便知道有問題,兩廂權衡,於是打了報警電話,說王元已經先行離開,回去找人要回今天丟掉的面子。
金楊冷笑著:“面子***是自己給的,哼哼!對了,那個裝逼的虎哥是誰?怎麼沒聽說這號人物?”
從劉大鵬的敘述中,金楊倒抽了個冷氣,這個虎哥竟然是黑皇帝江浩天手下的頭號大將,姓婁名虎,江湖人稱虎哥,行事詭異下手毒辣,陰柔中綿裡藏針,自打江浩天將他收到旗下後,他的地下勢力頓時虎虎生威,接連橫掃一串二線豪強,被他砍斷腳跟腱的好幾人,喜歡斷人手,碎人骨,明裡暗裡,白的黑的齊來,根本不講任何規矩和江湖的所謂道義,兩年下來,其勢力隱隱壓過武江三大豪強,令保持了七年之久的武江勢力格局生劇變。
劉大鵬還暗示說,要小心他的報復,甚至提出找某個大人物跟江浩天打聲招呼。金楊立馬拒絕,作人不能糞到這個程度,咱怎麼說大小也是執法部門一所長。
金楊拜託他將白小芹送回學校,然後掛了電話,直接關機。由於在寂靜的夜晚通電話,劉大鵬的聲音基本一字不納地被冷月潭給聽去。
金楊很鎮靜,看上去給人一種泰山崩於前不動聲色的定力。但他知道,那是裝的。他以為她聽到了對方的來頭會嚇得玉容變色。但是他錯了,她比他更鎮定,是真鎮定。
“金所長,我沒記錯,那個人就是這麼介紹你的。你……明天會不會去抓他們,壞人……”她大概想起了婁虎說的那句話,一張臉終於帶點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