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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
若以土匪的行為作風,應該連師妹也抓,畢竟她的容貌堪稱絕色,豈有男人會錯放這塊上等的肥肉,單純地只為贖金?
“好吧!我認了,我是貪生怕死,一見到一大群舞刀弄槍的大漢就膽小的裝死,你怪我護主無力扣我薪吧!”張大嬸嚎啕大哭地自認“罪狀”。
她這一招者實高明,用得巧。
“夠了,你這是添亂嗎?等救回歡歡再論你的失職之罪。”應嘲風慌得六神無主,無所依從。
“呃!是。”張大嬸抽抽噎噎地回答。心中暗自輕籲,瞞天過海。
應嘲風兩眼無神地來回蜇步,臉上的憂慮使原本冷肅的氣息更加森寒。
莫笑痴看應嘲風面色凝重,於是出聲安慰,“姐……姐夫,你不要擔心,我大姐不會有事的。”他倒是為那群土匪默哀。
他苦笑地眉深鎖。“笑痴,我竟要你來安慰。”全怪他保護不周全。
“我不是安慰,大姐她是禍害,絕不會出事。”他是這麼認為。
“禍害?!”
莫笑痴一本正經地解釋。“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我娘者說大姐是揚州城大禍害,只會帶難波及旁人,不會害己。”
幸好莫夫人尚不知女兒遭劫不在場,不然她一定不好意思地敲他腦袋。
畢竟私底下教訓女兒的笑語,怎好搬上臺面逗人發噱呢?
大家如是想,不過都笑不出來,只好苦中作樂地扯扯臉皮。
“說得好,姓莫的女人是大禍害,我心有慼慼焉。”遭報應了吧!這貪心的小財神。
“誰?”
這時門口走進一位高大挺俊的紫衣男子,神色自若地如入自家庭院,身後跟著兩位護衛,一持擎天錘,一握朝天筆,笑得和他主人一樣令人嫌。
“在下恨天堡的尉天栩。”
恨天堡?“閣下來此有何貴事,”應嘲風問道。
“本是來討杯喜酒喝喝,現在則是看笑話。”來得早不如來得巧,他是恭逢盛會。
這女人都要嫁人還不安份,她連張喜帖都懶得發,直接喚個丐幫弟子來通個口訊,叫他禮到人不用到沒關係,她可以省一桌酒席錢。
也不想想她從恨天堡挖走多少銀兩,吃她一頓不過份吧!何況他娘子包的禮可大了,一箱箱銀子完全投她所愛,絕對物超所值。
“閣下是來鬧場的?”應嘲風眼一沉。
尉天栩一臉嘲色,不待人招呼自行落坐,絲毫不把一屋子的人放在眼中。
“那個小氣的女人雖然不討人喜歡,但是看在我娘子的份上,我勉強算她是朋友。”
“尊夫人是……”
尉天栩笑了笑。“她也是揚州名勝之一,閨名丫丫。”這沒良心的娘子,一到揚州就撇下他。
說是和朋友敘敘舊,他看是找亂子,以免太久沒人揚州機百姓會忘了他這名勝。
“丫丫姐?你就是大姐口中那個瞎了眼的壞心堡主呀!”莫笑痴興奮地跳到他跟前。
尉天栩當場臉色變得很難看,咬咬牙齦低咒。他身後的兩人忍笑得辛苦。
“你大姐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她活該被人綁入土匪窩。”他惱羞成怒地揚四大嗤。
“閣下未免有失風度,壞你一堡之主的威名。”應嘲風相當不快地橫瞄他。
“不用閣下來閣下去,我是友非故,就算我想剝她的皮也得先幫你把她弄出來。”好生吞入腹。
應嘲風微微收斂脾氣。“她現在落入歹人手中,投鼠忌器,救人並非易事。”
“有何困難?只要找群乞丐來即可。”他想起當日被乞丐圍堡一事。
一、兩個乞丐是屬平常,但是一口氣來上萬名乞者,那聲勢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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