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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兒又驚又怕,她這會只想到二姑娘出了事,而且還是那位禮郡王世子,二姑娘和夫人絕對不會饒了她的。
&ldo;妙兒,你是鈴兒的貼身丫環,二姑娘原本好好的在自己院子裡休息,怎麼就跑到這裡來了,是不是受了什麼人的陷害,還是你故意使壞害了主子,你老實的招來,今日你若不說清楚,我侯府絕不能容你這等滿心汙黑的人。&rdo;
震驚過後,淩氏的腦子清醒過來,指著妙兒瞪著眼怒斥道。
這話聽似在斥責妙兒,讓她說實話,實則給在威脅妙兒。
淩氏給了妙兒兩個選擇,不是受寧雪煙陷害,就是妙兒陷害了寧雨鈴,左不過寧雨鈴是受了別人的陷害。
整個護國侯府的後院都在淩氏的掌控中,一個奴婢的生死還不是她一句話的事,更何況寧雪煙這個五姑娘,一向被府裡的人看不起,妙兒跟在寧雨鈴身邊,以往沒少欺負過寧雪煙,怎麼會見寧雪煙害怕。
哪個好得罪,哪個不好得罪,連才進入侯府的下人都知道。
妙兒腦中這麼一轉,立既做出了判斷,馬上指著寧雪煙顫抖著聲音道:&ldo;奴婢,說……是……是五姑娘讓奴婢把二姑娘騙到這裡來的,五姑娘給了奴婢一大筆銀子,奴婢一時起了貪念,就想不過是把二姑娘騙到這屋子裡呆一會而己。&rdo;
這話一說,眾皆譁然!
懷疑的目光轉身寧雪煙!
禮郡王世子在一旁聽得妙兒所言,是寧雪煙指使人把寧雨鈴騙過來的,心中一股邪火衝上來,三步並做兩步過來,一腳踢向妙兒,瞪眼怒罵道:&ldo;你個賤婢,就為了一點銀子,你把個蕩婦弄到爺床上來,沒的壞了爺的名聲,你是不是找死。&rdo;
妙兒被踢的身子倒翻在地,捂著胸口,臉色煞白,卻還是咬著牙道:&ldo;不關奴婢的事,是五姑娘吩咐,奴婢不敢不聽。&rdo;
太妃見妙兒被踢的面色大變,以免他將證人踢出問題,開口喝止道:&ldo;現兒,停下!&rdo;
&ldo;祖母,護國侯府一而再,再而三的欺我,孫兒氣不過。&rdo;禮郡王世子埂著脖子,氣紅了臉,漲著臉紅脖子粗,怒道。
他倒不是因為被抓住惱火,只是想到寧雨鈴和那個破落戶的男人也有糾纏,就覺得吞了一個蒼蠅一般,方才那賤女人,還裝著清純的模樣,就好象第一次似的,惹得他萬分疼惜,這時候想起來,只覺得噁心。
這賤女人太會裝了,想他留連花叢那麼多年,竟然也會上當,可不是奇恥大辱!
&ldo;現兒,放心,侯府必然會給我們一個說法的。&rdo;太妃拉著禮郡王世子坐下,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無論是寧雪煙把寧雨鈴騙來,還是寧雨鈴自己不守閨訓,投懷送抱,禮郡王世子相對來說,都顯得無辜了些。
不管是哪一個事實,禮郡王府都不吃虧。
淩氏一看妙兒果然順著自己的意思說話,心中大喜,遂轉過頭對太夫人,拿帕子抹著眼淚,哭道:&ldo;母親,實事擺在眼前,是五姑娘心思歹毒,嫉恨鈴兒,才故意把鈴兒騙過來,壞了鈴兒的名節,母親,您一定要給鈴兒做主,可不能白白的放過五姑娘。&rdo;
軟在地上的寧雨鈴得了淩氏的眼色,也越發哭的撲天搶地起來。
&ldo;祖母,祖母,您要為鈴兒做主!&rdo;
她這會倒是真的傷心,好好的壞了自己的貞節,最主要的是壞了自己貞節的還是自己最看不上的禮郡王世子,怎麼不難過,一時哭得泣不成聲,只是眼角的餘光卻恨毒的看著寧雪煙,暗中咬碎了鋼牙。
她要讓寧雪煙不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