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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還不明白,他紀策壓根兒就沒把沈嘉那病當回事兒,還覺著有趣著呢。不就是記不住他長啥樣嗎?能有多難?這天底下就沒他紀策辦不來的事兒。
這麼一尋思,紀策便計上心頭來。他這不正愁著如何再去瞧瞧那丫頭嗎?居然有人給他指了這麼一條明道兒。也不知那丫頭眼下怎麼樣了,雖然他請旨是霸道了點兒,可不能讓她跟那兒愁啊!這真要愁出什麼病來,最後心疼的還不是自個兒哪?
這會兒也顧不得秦宇那小子了,若他看了暗號,就讓他等著吧!誰讓他弄出那麼一副不倫不類的畫兒來糗他。
作者有話要說: 招狼了!啊!啊!!!!!!
☆、12
這日午後太師府裡來了一位年輕的大夫,一身素淨的布衣,揹著個有些陳舊的藥箱子,咋看上去還真是那麼回事兒。
沒點兒真本事,紀策哪敢跑人家府裡來賣弄啊?這可是他在邊塞那會兒慣用的伎倆,但凡有攻不破的城,他就得來上這麼一回白龍魚服,早已成了家常便飯。只稍稍那麼一拾掇,立馬變了個人兒。
估計這會兒也只有秦宇那小子能看出他的真實身份來。他可是來時便打聽清楚了,太師府裡自己最忌憚的人,這會還跟宮裡待著呢!他也是瞅準了點兒才上的門。
沈太師不在,話事兒的人自然便是他的夫人,自打今兒早上聽了那道聖旨,這位還跟那兒暈乎著呢!女兒要嫁給端親王世子,她倒沒那父女倆的心思,女子出嫁本就是天經地義,只是人家家裡可是皇室宗親,女兒那病還真是夠她愁的。
一聽真有人來替女兒治病,她是一刻都沒耽誤便從屋裡出來了。
沈周氏一出來就見著一個年輕的大夫跟那兒規規矩矩地杵著,對方雖看上去是個郎中不假,可這歲數也太年輕了點兒,不過二十來歲的模樣。女兒的毛病就連宮裡的太醫院正都束手無策,這人該不會是來混飯吃的吧?
沈周氏有了這心思,沒敢立刻吩咐人將他往女兒跟前兒領,畢竟這些年下來,她也遇到過幾個渾水摸魚的騙子,被人忽悠過幾回,也漲了點兒心思。倒是命人奉來了兩盞茶,瞅著機會盤問起來。
紀策急也沒用,未免讓人家瞧出什麼破綻來,只得一邊陪未來岳母飲茶,一邊顯露下自己的本事。說起郎中這行當,這些年下來他也不陌生,軍裡自然有隨軍的御醫,他從前要用這身份出去打探訊息,倒也請教過人家不少事兒,扮起上來那是相當的得心應手。面對沈周氏的盤問,他顯得十分淡然,沒一會兒功夫便讓未來岳母信了自己,末了那是連懷疑的眼神兒都不再有一絲兒。
直到二人說起沈嘉的病情,紀策才跟那兒撂了句話:“這事兒夫人請放心。草民祖上有一秘方專治沈小姐這奇症。雖說不能完全根治,但也絕對能讓她記住該記的人。”
紀策就為這事兒來的,他就不信自己整天兒打這丫頭跟前兒糊弄,她還能記不住他的模樣,要真這樣,他也認了,總之第一眼見到沈嘉,他心裡就再裝不下其他人。
沈周氏見他說得信誓旦旦,倒真信了幾分,卻忍不住問:“大夫打算如何醫治小女?”
這事兒紀策早有計較,還沒上門那會兒便琢磨好了,此時自然是對答如流:“說起沈小姐這病,當真有些棘手。沒見到她本人前還真難說如何對症下藥,就算真見到了,草民也得細細瞅上一陣子才可斷出症來。因此若是方便的話,草民倒有個不情之請,還望夫人應允。”
沈周氏這會兒一門心思都在女兒的病症上了,聽到這話,趕緊問了:“什麼不情之請?”
紀策嗯嗯兩聲,清了下喉嚨,“興許接下來的這段日子,草民會時常到府上來叨擾,要治小姐的病,還得多瞅上些日子。”
不瞅成嗎?就算那丫頭沒病,他早晚也得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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