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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策差點兒就沒忍住噴了出來,這丫頭這會兒記起他的好來了?早幹嘛去了呀?要是乖乖聽他的話,哪能遇上這樣的事兒?原來她也知道他的威名早已震懾天下?這會兒還跟這兒用上了?既然承認了是他紀策的人,這輩子就休想再逃出他的手心。
就勢瞟了眼身邊兒幾人,還真有人聽了她這話生出幾分懼意來。
紀策正在興頭上,故意挑眉問:“端親王世子是誰?老子沒聽說過。”
方才打頭找他麻煩的人趕緊落下幾步,來到他身邊兒說:“大哥,這位爺可惹不得呀!我看您還是放了她吧。千萬可別招惹上這大麻煩,那可是位不要命的主。指不定回頭尋了來,哥兒幾個都得身首異處。”
紀策聽著這話,哈哈兩聲笑,直看得沈嘉都懵了,“她說你就信哪?要真是那什麼端親王世子家的小媳婦兒,能跟這兒來折騰?人家那可是大家閨秀,還不在府裡等著享受榮華富貴?跑這荒郊野外的來遊山玩水?即便是真的,身邊能不帶個人?”
這人想想也是,沒再多話,又跑前邊兒領路去了。就算那位世子殿下再不好惹,也不在跟前兒呀!反倒是後邊兒這位,哥兒幾個還真惹不起。大不了等這事兒過去了,他帶著一幫兄弟趕緊逃,到時要出了什麼事兒,他們也早沒影兒了。
沈嘉後悔死了,自己這麼跑出來還真證明不了什麼身份,也不知接下來還有什麼等著她。一想到接下來的遭遇,沈嘉把心一橫,學著書上說的方法就打算咬舌自盡。
紀策一雙眼早回到了媳婦兒身上,覺著不對勁兒,放下她,伸手便捏住了這丫頭的兩頰,頓時火了上來,“真以為這樣便能死了乾淨?別說我沒告訴你,舌頭斷了一時半會兒還真死不了,到時候一臉的血,要多醜有多醜。再說老子有的是方法替你止血,到時你連話都說出不來,看你到哪裡喊冤去,就算死了也告不了老子的狀。”
這丫頭看不出性子還挺烈,只道她柔柔弱弱的,好似沒點兒脾氣,連這事兒她都敢幹。這會兒也不知是急的還是氣的,還真說不出一句好話來了。
他說的可是真話,軍裡誰沒處置過戰俘?遇上幾個心狠的,這樣的事兒又不是沒發生過,那慘景他見得多了,根本沒當回事兒,可這丫頭是他什麼人哪?能由著她這樣做嗎?
折騰了一陣子,一行人便來到了那夥人在附近的賊窩。
紀策擔心這丫頭又跟那兒尋死,只得讓人將她給綁了,打身上撕下一根布條來揉作一團,把她的嘴給堵了起來。瞅著她連嘴都合不上,紀策就心疼了,尋思著自己是不是真胡鬧了,可不做都做了一半,莫名其妙放了她,她不起疑才怪。
弄完這些,他才領了這幫人出去,剛走到媳婦兒見不著的地方,他便從懷裡摸出一塊令牌來。對著這幫子匪類說道:“今兒爺承諾了留你們活口,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趕緊帶了你們的賊贓跟爺去附近的衙門投案,可別想著半路逃,否則天涯海角,我紀策不會讓你們好過。”
這幫賊匪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兒,紀策就接著說了:“我便是那丫頭口裡說的端親王世子紀策。”
這群人一聽,頓時軟了腳,跟著便跪在了地上,誰不知道這人的來頭啊!要真被他盯上,還真沒路可走,見著他手上那個令牌,沒人敢不信。他們可是在路邊發了好些年財的人,哪能不識貨?那可是塊真金哪!上面大大的紀字無不說明了他的身份。再說幾人不是碰巧遇上的嗎?就算人家要扮,那也得事先準備好不是?
之前那賊頭這才知道自己倒了大黴,人家還真是跟這兒追媳婦兒來了,趕緊領著幾人磕了幾個響頭就去屋裡收拾了。這位爺出了名的說得出做得到,那是一點兒想逃的念想都不敢有。
作者有話要說: 又回來晚了。
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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