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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他稀罕跟那兒廢話呀?不是瞅著這小子尋死覓活沒點兒出息嗎?他只是用了自己的法子,激起這小子心裡的一股氣兒。這在兵法書上名曰——激將法。看來還得回頭讓媳婦兒瞅瞅那些兵書,怎可以這樣曲解他話裡的意思呢?
作者有話要說:
☆、49
跟世子府裡一出來,紀策便牽著馬圍著沈嘉轉。那是媳婦兒媳婦兒地喊了好些聲,沈嘉愣是別過臉沒應他一句。
這回紀策是真碰著她棉球裡的那根針了,原本前些天兒她還狠不下心這樣對他,但今兒她可是親眼所見,只怕人家紀寧殿下臉上的傷也是拜他所賜吧?這人能不能再混點兒?
紀寧殿下跟她可算是打小便認識,即便算不上青梅竹馬的情分,即便沒有二哥這層關係,她也打別人口裡聽過這位殿下的脾性,從小到大,人家就沒跟什麼人紅過臉。別說打架,就是動口擱人家身上也是少有的。朝裡朝外,就沒一人說過紀寧的不是。
紀策自個兒也覺著今兒這事兒衝動了,一點兒沒怨她冷淡,就跟那兒一個勁兒地說,他在認真寫字,回頭寫好了就送去給她瞧。他可是思量過,這會兒跟媳婦兒鬧脾氣不值。好不容易等到她在跟前兒了,哪能除了耍性子,別的一點兒不幹?
沈飛在邊上瞅著,才真弄明白了,這哪是人家世子殿下在欺負妹妹啊?正瞅著,聽見妹妹頭一回冷冷地說了句:“二哥,咱回府去。”
沈飛還沒來得及應妹妹一聲,就聽紀策接了話去:“我送你。”
說著他又繞到了媳婦兒跟前兒,笑嘻嘻地擋住了去路,巴不得媳婦兒瞅他兩眼便消氣兒。
沈嘉左右挪了幾下,愣是沒繞過這傢伙的身子,差點兒沒被身前這人給氣笑了,終是跺腳叫了聲:“殿下!”
紀策見媳婦兒終於肯搭理他了,雖然覺著這聲殿下沒她直接喚名兒好聽,還是趕緊美美的應道:“誒!啥事兒。”
沈嘉深深吸了口氣,露出一絲兒笑容來,不過任誰見了都知道她這不是真笑,只怕是氣得沒了別的表情,“沈嘉不勞煩殿下相送了,還請殿下讓條道出來。”
紀策瞅著是真急了,哪肯這時候放她離開,見她神色依舊不悅,只得收起自己的嬉皮笑臉,問:“你要怎樣才不生氣?”
沈飛在旁瞅著,那是替妹妹捏了把冷汗哪!就怕妹妹真惹急了身前這傢伙,回頭自個兒後悔,忙上前打圓場道:“殿下,我倆這幾日還受罰呢!今兒出門也沒來得及跟爹那兒打聲兒招呼,晚了回去指不定又要關府裡幾日,有啥事兒改日再說?”
沈飛這話可不假,要知道他今兒帶了妹妹出來,爹還不知會不會發脾氣,要再弄出點兒亂子來,指不定他剛跟那兒思的過都得白費。
紀策被他這樣一提,倒是想起茬兒來,心剛軟些,尋思著是不是真該先讓媳婦兒回去,就聽媳婦兒對她二哥說:“二哥,你先去前頭等等。”
沈飛瞅著妹妹那神情,不覺皺了皺眉,猶豫了一陣才邁開步子跟前邊兒去了,一邊兒走還一邊兒忍不住回頭望,就怕這兩人兒一語不合真跟那兒鬧起來。妹妹的脾氣他可是最清楚的,真生氣的時候誰的面子都不會給。
沈嘉支走二哥,才認真地抬起頭瞅了瞅紀策,問:“殿下真要我說?”
紀策瞧著她神色,知道不是說笑的時候,認真地點了點頭,再沒之前的胡攪蠻纏,“說!我要聽真的。”
沈嘉尋思了一會兒措辭,才說:“殿下十年來南征北戰,居功至偉,可曾想過您身邊兒的人日夜為您擔驚受怕,寢食難安?您一向做事兒只圖自個兒痛快是麼?”
紀策聽了這話,一點兒表情沒有,跟那兒便一直盯著沈嘉瞧,好一陣子神情嚴肅地問:“你擔憂我了?”
沈嘉被他問得有點兒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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