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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沒興趣。”他的話沒有半句虛假,總之,自從他懂得男女有別開始,就一直跟女人保持著距離。他喜歡單身一個人,不想把慾望發洩在沒感情的人身上。
在這世界上他或許特立獨行,然而,這就是他,以前、現在或未來都不會為任何人改變。
“什麼意思?”莫非,他有斷袖之癖?不明的苦楚像被芒草割傷而不自覺,傷口已經存在,只是還不見血。區可佟忽然心痛起來。
“只是字面上的意思,那表示你跟我在一起會是安全的。”
“我為什麼會跟你在一起?”趕不走她,這回來捉弄她嗎?“你把話說清楚,我最討厭瞎猜。”用力忽略那奇怪的痛楚,她不會喜歡上他了吧?
那份突如其來的認知讓她怔仲了一會兒。
不會吧!一定不是。她斷然地遏止那種漫生的奇妙感覺。
“你必須跟我到京城去一趟。”她很善良,從昨天到今天一連串的事下來,他歸納出完美的結論。
或許這樣的行徑不夠光明磊落,但是她是唯一跟他說過最多話的女人——這點很重要,他可以勉強自己去適應她,而且似乎不會很難。
“慢著!你,要不就一棍打不出半句話,要不就天馬行空自說自話,我已經受不了你了,你究竟要說什麼,一字一字講,讓我明白。”一面要壓制一發不可收拾的情緒,一方面要應付他如潮水湧來的話語,她快瀕臨崩潰了。
“是你說的。孩子必須有奶孃,這件事你又不能勝任,當然我就要另想他法。這娃娃這麼小,我一個男人帶著他不方便,再說把屎把尿的工作看起來你比我能幹,不帶你走,孩子到半路恐怕就夭折了!”他有恃無恐地長篇大論。
“說起來你是賣我人情,我還必須叩頭謝恩才是?”
“這倒不必。”他倒當真了。
“我看你有的是錢,只要價碼優渥,要多少奶孃還怕沒有,為何非去京城不可?”
“我又不是在買乳牛,京城裡有最好的奶孃。”
他說的是人話嗎?“我不會去的。”
“是你要我收養他的。”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想要她隨行。
“為什麼非要我不可?”她也問出戚寧遠自己心中的疑竇。
“你應該有同胞愛才對。”
“我昨天哀求你的時候你可沒這麼想。”
“這是原則問題。”
好!去他的原則。“要去可以,我要這棟房子。”會趁火打劫的人又不是隻有他一個。區可佟下定了決心。
“我討厭被打擾。”這可有違他的原則。
“不同意,拉倒。”跟他一番唇槍舌戰下來,她練大了膽……其實應該說她從來就沒有怕過他。
“我要考慮。”要他放棄原則比殺了他更難。
“沒問題。”隨你的便,考慮到天荒地老她更樂。
不管將來的答案會是怎樣,起碼,刁難住他也算替自己變成落水狗的模樣討回一些公道。嘿嘿!
第四章
在童飛驚覺大勢已去的情況下,區可佟數天後已搭上戚寧遠的船,離開了蘇州,往京城而去。
白燦燦的冬陽在大片的海域中鱗片般地流竄,深深淺淺,光華美麗。
從來沒乘船經驗的區可佟還沒來得及發思鄉愁,就癱倒在船艙裡昏睡了幾天幾夜。暈船,是她始料未及的一件事。
“唔……”如果可以,她希望自己永遠不要醒來。腦子好不容易清醒一點,四肢才宣告正常,船身的搖晃又使她不舒服起來。
“拜託!可不可以不要再搖來搖去啊?”船船船,她恨死這叫作“船”的水上木頭。
掙扎著從床鋪上爬起來,她口乾舌燥,搗住唇,胃早已吐到只剩膽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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