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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如此說不形象,換為一粒祛靈丹裡每一份毒藥的量價值都可以兌換一粒助人築基的築基丹,一來熟悉形象了許多。
一粒築基丹,那是多少修真者一輩子夢寐以求的寶物。
丹宗已宣佈,梁浩作為明蘭宗的普通弟子,如今當眾人的面被吳昊天戲耍,若明蘭宗長老仍然不站出來,就太過有失宗派的風範和信譽。
一會兒,其中一位白鬍子長老站出人群,踽僂著腰,挪移著腳步,說道。
“仁瀾少主,所謂凡事留一個底線,六靈根的資質,和你又有三年的差距,怎麼追也追不上你的不是?”
吳昊天反覆把玩瓶子,惡狠狠地瞪一眼站出來的明蘭宗長老,陰陽怪氣地說道:“是啊,可是我還是擔心,六靈根太多了呢。”
仁瀾宗勢力不止強大,作為仙遊戲中佔據大半江山的第一大宗派,說一不二,再加吳昊天少主身份和權利,搞死一位小宗派的長老尤其容易,所以許多人都會害怕。
充滿怒意的一瞪,站出面勸架的長老受到驚嚇,面部肌肉抽搐顫動,不想千年修為一朝散,又重新退回人群,低著頭咳嗽,不敢多惹是非。
蘇武臉色著急,想要站出來,卻被梁浩使用眼光和唇語猛地罵回去,面露委屈。
一個堂堂宗派長老也怕惹怒吳昊天,更何況一位小小的普通弟子,一旦得罪,怕是沒有再也沒有回頭路,他不希望自己三年前下場落到蘇武身上。
扶持梁浩的人還是有的,明蘭宗小分隊內,一位壽命本就不多,白髮蒼蒼的老道士站出來,單手拄桃木柺杖,艱難地摸著山羊鬍須說道:“吳昊天小子,好歹是個正派的修士,你做事不要太過分了點。”
明眼可以知道,他壽命的確不多,自然也就不在乎一天兩天,用來替明蘭宗挽回聲譽更加重要,更各得其所。
仙遊戲建立以來,又正派,自然會有魔派。
魔派行事乖張,少有人可以猜測出他們行蹤。
“喲,這不是學院的錫瓷長老麼,聽說梁浩三年前對你扶持挺大的啊,怎麼今日是想要反過來報答恩人?”吳昊天笑笑,屁股一扭,身體坐正過來,手指交織地相互握著,放在兩腿之間,說道。
他的笑容奸詐,築基期修為外放,目光犀利,宛如鋒利的刀子,嚇得無人敢直視。
老道士僂著腰,單手掩口,咳嗽兩聲,說道:“咳咳!老朽的壽命也不多了,也不必去害怕你這個娃娃的報復,有一句話說一句話而已。”
吳昊天動作衝動,雙手握住一雙凳子扶手,欲要暴怒站起,躍下動手打人的衝動。
“少主……”站在他旁邊的護衛攔住吳昊天,勸告說道。
錫瓷長老說得對,吳昊天好歹是個正派少宗主,若是眾目睽睽要搞死一派長老或者被一派長老搞死,兩種結果總會引發禍端,到時事情不再是個人恩怨那麼簡單,極有可能引發宗派大戰。
梁浩心中涼半截,人情冷暖世態炎涼,今日算是一窩蜂地全部體會到,神色不變,站在原地不動。
世界必須殘酷,弱肉強食,憑他實力也鬧不出風浪來,唯有默默地在心裡承受,願望息事寧人。
“錫瓷長老放心,凡事留一線,正道的規則,我會記住的。”吳昊天好不容易被手下安慰住,重新端坐下來,臉色氣憤,呼呼地吞吐著,順掉心中憋著的氣,說道。
哎~
梁浩早已做足準備接受事實,只是可惜明蘭宗錫瓷長老,要和吳昊天明目地結下恩怨。
吳昊天話說如此,兩人之間的恩怨,錫瓷老道士也不敢再多做阻攔,退回一旁,乖乖候著。
“喂下五粒祛靈丹,留他一條靈根。”
吳昊天一個強勢的揮手,背後端丹藥的兩位靈童聽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