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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啟佳緊張的伸出手,盯著他在自己手心裡畫了鮮紅的符咒。
夏一一發現,廖深每次畫符咒的時候並不會像文禮或者鳳凪一樣,要先念叨幾句然後才提筆,他是單純的想畫就畫。
天賦異稟?
深藏不露。
最後一筆落下,廖深提筆,就見鮮紅的符咒好似活了一般,沿著馬啟佳的掌紋緩慢流動,隨後匯聚到中指指根的位置,形成一個鮮紅的圓點。
夏一一看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忍不住抱臂搓了搓。
這什麼玩意,怎麼看都不像正經的法術。
文禮暗地裡嘖了聲,每次看到廖深做這些的時候,腦中只有四個大字。
歪門邪道。
「這什麼意思?」馬啟佳臉上的紅暈褪去,看廖深,「為什麼會動?」
廖深笑了下沒解釋,拿了張濕巾遞給他,示意他可以擦手了。
「馬先生,有一個好訊息和一個壞訊息,您想先聽哪個?」
馬啟佳:「壞的。」
「壞訊息就是,您的身體經歷過兩次生產。」
馬啟佳臉色唰的就白了。
哪怕他是個零,也不代表他要生孩子!
而且他清楚,自己根本就沒有生過孩子的記憶,那他生了什麼,不言而喻。
「那,好訊息呢?」
「好訊息是,恭喜您,生了兩個鬼胎還能活著,運氣不錯。」
廖深說話的語氣讓人牙癢癢,別說馬啟佳了,旁邊幾人聽的都想踹他。
鳳凪又打了個哈氣,順便搖搖頭。
老闆的惡趣味。
「那我現在怎麼辦?我之前並沒有任何改變。」雙手不自覺的撫摸著隆起的腹部,馬啟佳急切追問,「我這次會不會有事?」
廖深端了一副高人姿態,微笑道:「男子並不具備生子的條件,即便是生產鬼胎也是要消耗許多精氣的,按理說懷了鬼胎從身形上是不會改變的,但您在短時間內生產兩次,又馬上懷了第三胎,所以才會導致它顯現出來。」
馬啟佳和夏一一同時抖了下身體。
惡寒。
廖深:「您目前的身體,恕我直言,再生一次,恐怕會像之前說床上有血的那位一樣,命不久矣。」
馬啟佳想到那個男人說床上全是血的話,臉更白了,「可他看起來並沒有任何事,而且他也沒說自己大肚子了。」
廖深點了根煙,夏一一發現老闆的菸癮真挺大的,一天少說兩盒煙。
這對身體不好,也會影響人的判斷。
他垂眸,摸了摸仙兒順滑的背毛。
記得他爸年輕那會兒好像戒過一段時間的煙,後來復抽時菸癮更大,他總覺得廖深應該也是戒過一段時間的,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又開始抽菸。
廖深看了眼文禮,文禮介面道:「每個人的身體狀況不一樣,您平時應該很注意運動保養,那位先生應該是屬於過早透支的。」
馬啟佳居然還有點兒小小的慶幸。
「我需要做什麼?」
文禮看了眼廖深,發現他開始犯懶不想說話,只能自己給對方說了下之後要做的事情。
「很簡單,如果方便的話晚上我們跟您回家等著那老鬼上門,把他抓住後再處理您肚子裡的東西。」
馬啟佳愣了愣,沒想到真的如此簡單。
「不需要我做什麼?」他不確定的又問了一遍。
文禮擺擺手,笑道:「只要您配合就好。」有些事情解釋太多反而會引起他的恐慌,還不如什麼都不說,免得到時候添麻煩。
馬啟佳點點頭,倒是沒再多說什麼,而是略顯疲憊的靠著椅背。
夏一一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