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筆落驚風雨(第2/3 頁)
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這一段時,身體便開始微微顫抖,若不是方大同見狀不對趕忙將其扶住,黃粱夷險些直接暈了過去。
“名篇…千古名篇…又是千古名篇吶!”
愛蓮說本就不長,寥寥百餘字,榮非藉著酒勁筆走龍蛇唰唰唰一蹴而就。
在旁人還沒反應過來之際,黃粱夷就已經急不可耐的一把將墨跡未乾的紙張搶了過去,捧在懷中如獲至寶般的邊吹邊欣賞。
“翰軒、翰軒,快來在這上面做一幅畫,老夫要用之傳家,哈哈哈哈。”
黃粱夷朝一名大儒喊道。
《愛蓮說》
不需要有太高深的學識,但凡對京都儒教有那麼一點點了解的人,都能一眼看出,榮非的這篇文章是刻意為之,有拍馬屁的嫌疑。
但這馬屁拍的卻偏偏讓人無話可說,無可指摘。
只因這文章不是誰都能寫得出來的。
正如黃粱夷嚷叫的那般,這是足以名傳千古的名篇。
那些大儒看向黃粱夷的目光已經帶上了些許的羨慕嫉妒恨。
瞧把你給嘚瑟的,呸,不知羞!
這時一位大儒湊到榮非身邊,先是拱了拱手,然後低聲道。
“老夫韓子墨,別號寒山翁,平生最喜秋菊。聽聞汾城伯佳作之中提及晉陶淵明獨愛菊,未曾想竟是與老夫志同道合,只不知這位陶淵明可有詠菊的詩句或文章流傳啊?”
榮非斜眼看向這位寒山翁,挑了幾下眉毛笑道。
“巧了!還真有一首。”
說罷,半點不猶豫的拿起毛筆在紙上勾畫起來,不消片刻一首詠菊的詩句便寫好,並貼心的在末尾寫上榮非贈寒山翁幾個字,然後交到韓子墨的手中。
“結廬在人境,而無車馬喧。問君何能爾?心遠地自偏。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山氣日夕佳,飛鳥相與還。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
韓子墨的舉動被其他大儒看到頓時受到啟發,齊刷刷的朝榮非湧了過來。
榮非見狀頓時大驚失色,這自己如何遭得住?
趕忙又是驚疑了一聲,唬的眾位大儒一愣。
“剛剛想起來,前些時日在皇宮裡誦讀的那篇文章尚不完全,不如便趁著今日的機會將其完整寫出來吧。”
“可是那篇《生於憂患,死於安樂》?”
相比於詩詞文章,大儒們更看重的還是這種大義微言,傳世聖典,聽聞榮非要將整篇文章寫出來,立刻就將自己的那點小心思給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黃粱夷和韓子墨問聽後也將手中的紙張小心收好,湊過來靜等文章問世。
“舜發於畎畝之中,傅說舉於版築之間…入則無法家拂士,出則無敵國外患者,國恆亡,然後知生於憂患而死於安樂也。”
這篇文章所涉及到的人物和歷史事件眾多,不過想來經過前幾篇文章詩詞的鋪墊,眾位大儒多少已經有所適應了。
反正一切未聽過的人名、地名、事件全都是源自於小說之中。
文章寫完之後,眾位大儒都是神情肅穆,先撣了撣衣袖,再整一整衣冠,然後圍在桌案四周,逐字逐句品讀琢磨。
期間自然會有人發出各種疑問。
舜是誰?傅說又是誰等等等。
舜帝榮非自然是知道的,但是傅說真心不知是何人也,於是只能統一解釋。
啊~這些是小說中的大人物,都是微末出身,然後透過自己的努力,最終達成莫大的成就云云。
於是又有人發出疑問。
是出自《三國演義》還是《大宋》?
榮非答:《三皇五帝》《東周列國》《春秋》。
有人驚呼“汾城伯你到底寫了多少本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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