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狐朋狗友的聚會(第2/3 頁)
們玩弄手段,咱們如何應對?”
朱祁鈺笑道:“此事不怕,這些買賣雖然是文官的靠山,但是也不敢輕易得罪咱們。接了他們的業務,他們是要給咱們一筆訂金的,有了銀子,就不怕他們反悔。另外,咱們的東西物美價廉,比他們自己的成本還低,他們為什麼不買。至於耍手段,真當我這個郕王是吃白飯的麼?”
幾個傢伙紛紛吵嚷:“王爺真是霸氣。”
“你也不看看咱們都是什麼身份,怕他作甚。不用王爺出手,我家就可以收拾他們。”
“如果哪個鳥官敢黑了咱們的錢,我就派人敲他悶棍。”
朱祁鈺一聽,這都什麼人啊,連敲悶棍都上來了,趕忙攔住:“別的無所謂,敲悶棍就算了,天子腳下,不能做的太過分。”
眾人聽了,一起大笑起來。
新寧伯世子譚裕笑道:“這種事也沒什麼,前陣子兵部一個主事因為一個由頭找我家麻煩,結果被我打了一頓,之後就老實了。這群文官都是賤皮子,不打不老實。”
眾人紛紛點頭。
在大明,不,在中國整個歷史上,文官和武將始終是對立的,很多時候因為皇帝壓著,所以表現的很老實,最多就是在朝廷上打打嘴仗,武官因為嘴笨,所以經常輸,被文官那群噴子說的是啞口無言,很是丟面子。
不過他們也有自己的方法來報復,最常見的就是打悶棍。
作為武將,事情的解決方法首選就是武力,能動手儘量不吵吵,所以,在朝堂上吵架輸了的時候,他們就會找幾個親信或者家將,偷偷帶一個麻袋,抓到罵輸了的那個文官狠狠打一頓。
當然,三品以上的封疆大吏他們不敢動手,但是下面五品的主事卻絕不會客氣。
譚裕這群傢伙,祖上基本都是跟隨朱棣打天下的,妥妥的武勳一脈,只要不是謀逆大罪,基本上不會被皇帝弄死,所以也就越發肆無忌憚起來。
朱祁鈺倒是知道這些事,不過他作為皇家血脈,沒必要摻和到文武官員的衝突之中,聽了這些也是一笑,隨即一轉話頭,道:“生意如何做本王已經說了,但是現在還沒有本錢,你們都能出多少,咱們合計合計。”
幾個人面面相覷,登時誰都不說話了。
朱祁鈺見眾人都變成啞巴了,便敲敲桌子道:“別告訴我,你們的月例都花光了。”
陳韶見狀,連忙回道:“王爺,月例倒是有,但是拿了月例,這下半個月可怎麼過啊。而且我的月例只有一百五十兩,這也不夠啊。”
朱祁鈺沒吱聲,眼光掃視了眾人一圈。
其他人紛紛回道:“是啊,是啊,我母親每月只給我一百兩,還不如元寧兄呢。”
“我比你多點,但是也只有一百二十兩。”
“我還好,每月由二百兩,但是我還欠富貴賭坊三百兩呢,就指著每月的月例還錢啊。”
屋內一時間嘈雜聲四起,一群野獸開始亂叫。
朱祁鈺聽的頭大,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發出砰的一聲響。
老虎出馬,屋子裡頓時安靜了下來。
朱祁鈺怒道:“你們不會少出去玩嗎?不會去家裡要點嗎?難道自己還沒有點私房錢?”
然後指著一個其中一個傢伙道:“陳武應,泰寧侯可是你哥哥,你平日遊手好閒,現在你想做點正事,他能不支援?”
陳武應叫陳涇,字武應,泰寧侯陳瀛的弟弟,整日裡跨馬架鷹,不知道惹了多少事,但是陳瀛還是慣著他,所以錢還是能搞到的。
陳涇憨笑了一下,訕訕回道:“前幾日剛剛把禮部房主事的買賣給踏了,我那點月例全都賠給他了。”
朱祁鈺立刻回道:“那就不算你。”
陳涇趕忙討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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