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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程曦隨即便想到,必是賀家人聽大夫人說起自己今日去了七王府,這般叫了去,無非一則訓斥,二則打探,總不會有好的事情,程曦無奈,只得硬著頭皮跟了丫鬟前去。
到了錦壽園前堂,便見賀家眾人皆在場,連病怏怏的老夫人亦是端坐正央。
老夫人見程曦走了進來,身後的丫鬟還背了不少包裹,便問道:“去了王府麼,怎的帶了這麼多東西回來?”
程曦欠身行禮道:“回國公爺與老夫人,奴婢是去了王府問藥,王妃體恤,給了藥不說,見我與丫鬟們還穿著春日厚重衣裳,便賞了一些夏衣給了奴婢。”
程曦清楚自己處境,索性以奴婢自居。
大夫人聽此,不禁憤憤接道:“不知好歹的東西,你這是變方向王妃指控我們虧待了你不是!”
程曦忙虛身見禮,道:“奴婢不敢……”
不待程曦說上下句,大夫人又厲道:“你還有何不敢!若不是今日見你身穿厚衣,我親自前去你園裡贈夏衣,怎知你竟如此心思惡毒!居然在園內施咒,意欲謀害賀府子嗣!”
大夫人說著便將一個針刺草人仍在程曦面前。
程曦驚訝的看著面前那個遍身豎針的小草人,上面赫然寫著‘賀府子嗣’四個大字!忙解釋道:“這不是我的東西,我哪裡懂得施什麼毒咒,請國公和老婦人相信奴婢,我從未做過這樣的事情。”
大夫人面露冷笑道:“每個被當場抓住的賊人,都是如此說辭,你又何須狡辯。這是我親自在你園中發現之物,難不成你是想說,是我誣陷你不成?”
程曦心道:本就是你這惡婦誣陷!
但這話,又怎是能面上說得,只得再想其它方法辯駁。
程曦不禁上前一步:“國公明鑑啊,這草人上面的幾個字不是我的筆記,亦不是我園中丫鬟所寫,國公可當場比對!”
只還未待國公說話,大夫人便冷哼接道:“想也知道,你自不會親手寫下,留與把柄,怕是等你施咒完畢,再扔到別的園裡用以誣陷他人也未可知!且你動機分明,見自己不能有孕,便也看不得他人得子,遂惡毒施咒加害!”
只聽她又提高了音調繼續道:“這些時日你一直身處園中,外人未曾前去,這巫術草人乃是我今日在你園中突然繳獲之物,人髒聚在,你還如何狡辯!”
程曦不禁有些頹然,大夫人這是招招致自己於死地啊!這欲加之罪,自己怎能辯駁!
正一籌莫展之時,程曦突然想到王妃贈予自己的布料,於是忙從梧璃身上取下,面作委屈道:“國公、老夫人!我雖不能再懷有身孕,但我是極其喜歡小孩子的,怎會對無辜的孩子下手!各位請看,這是王妃讓我拿來的衣料,她說是聽說我會些針線,便讓我幫她為腹中孩子備些衣物,我可是欣然答應啊,不為別的,皆只因我喜歡孩子啊!且不論哪個孩子,只要我能為其做些事情我都是開心的,怎會狠心加害呢!”
程曦這番話,可算是對辯白毫無力度。但她卻急中生智的搬出了王妃!要知道既是王妃要求她為其做事在先,那麼,賀府就算要處置程曦,於情於理也是要支會一下王妃的。且程曦話中明示與王妃交情匪淺,想來賀府也不會做的太過,總應不至於丟了性命就是!
大夫人不禁有些跳腳,怒道:“你個賤婢,以為搬出王妃便能饒了你麼!告訴你,休想!你謀害賀家子嗣,證據確鑿,死不姑息!王妃乃明理之人,怎會聽你一面之詞!留著你的巧言令色,去地府跟賀家的幾個孩兒說去!”
一旁的國公和老夫人卻是雙雙皺眉,已然沉思了一番,對於大夫人的話,並不十分認同。畢竟巫蠱之說本就虛渺,並非是賀家幾個孩兒身死的直接證據,何況賀家只是發現證物,並未有人親眼所見程曦當場施咒,且程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