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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玉瞪大眼睛,聽到郭湛安說道自己生母多年前已經去世時,忍不住開口“啊”了一聲。
他想起郭湛安曾在夢裡不停地呼喚著孃親,原本以為是他遠離家人,懷念母親,現在想來,一定是夢到了小時候的事情。
這麼想著,霍玉不免生起同病相憐的心思來:“原來哥哥和我一樣,我還以為,像哥哥這樣的人品,一定是和戲裡說的那樣,嚴父慈母才能教出哥哥這樣的人來。”
郭湛安見霍玉眼角泛光,便知道他是物傷其類了。有心想要轉移霍玉的注意力,郭湛安便笑著說道:“怎麼,信不過我的本事?還以為我是要靠父母廕庇的人呢?”
霍玉果然急了,連連搖頭說:“哥哥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
郭湛安就喜歡看霍玉焦急的樣子,等看夠本了,看霍玉惴惴不安的樣子,又有些後悔,琢磨著自己是不是太過分了。
“行了,和你開玩笑的。你我兄弟二人相處這麼久,還不知道我的脾氣麼?要是再當真,我可就真把你趕出去了。”
霍玉點頭答應,心裡頭則把自己那些齷齪的心思全都收好,生怕被郭湛安知曉。
哥哥話裡話外都是“兄弟二人”,霍玉如何不知道,郭湛安只把自己當成弟弟看待呢?
罷了罷了,早就打定主意的事情,自己又何必抱著那麼點不切實際的念想呢?
郭湛安又將郭府中一些事情說了,末了又說:“這些你只需知道就好,不必忌諱什麼。郭府,那不是我的家,也不是你的家。”
霍玉點點頭,但還有些擔憂:“如果郭府一定要哥哥回去,哥哥怎麼辦?”
郭湛安自然有他的打算:“我這次來是有要事稟報,這件事事關重大,牽連頗多。現在我身份敏感,不能與任何人相交過密。他現在請我,就是請一尊瘟神回去。我有心替他們多掙點命,他們趕著送死,這就怨不得我了。”
霍玉這才放心:“哥哥就是瘟神,趕我我也不走呢。”
郭湛安展眉而笑。
這小子,就是這麼戳人。
郭府,柳菲菲接到二管家添油加醋的回報,勃然大怒:“什麼?他居然不回家,還打你?你可是我派出去的,難道不知道打了你,就是打了我的臉麼!”
二管家見自己目的得逞,心中冷笑不已。郭湛安他動不了,他就要拿郭湛安身邊那個小屁孩開刀!
“夫人,您可不知道,這大少爺沒說話呢,他旁邊橫□□來一個小孩,那小孩口口聲聲喊大少爺‘哥哥’,我在郭府這麼多年,還從來沒聽說過,除了二少爺以外,大少爺還有什麼兄弟的。”
“混賬!”柳菲菲氣不打一處來,重重地拍在桌子上,“什麼兄弟!他是要認個乞丐當兄弟,埋汰我們家玉安不成?”
秋菊在一旁勸道:“太太仔細手疼!這大少爺真是的,這是活生生挖太太心尖上的肉呀!太太莫生氣,等老爺回來了,讓老爺給您出氣。”
柳菲菲生平最得意之事莫過於自己是華貴妃的親堂妹,在京城的貴婦人中也算是獨一份的了,而她生平最寶貝之人便是自己的子女,尤其是兒子郭玉安,真真是寶貝得不得了。
如今郭湛安認了一個來路不明的小孩子當兄弟,這不是在貶低她的玉安麼!
想到這,柳菲菲非但沒有覺得秋菊說話越矩,反而覺得這小妮子果然懂她的心,打定主意等郭顯通回來了,要好好在郭顯通面前告上一狀!
二管家見柳菲菲面露猙獰之色,便知道郭湛安這是難逃一劫了。他心中先前因為在驛站門口丟臉的那點子尷尬和憤怒也隨之煙消雲散。
大少爺?
離開郭府去當個小縣令,還在他面前擺什麼譜?
郭顯通今日在衙門裡呆得如坐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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