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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有更長遠的計劃?
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近兩年,她常常發現母親對姚武誠使眼色,姚武誠對她的態度轉變之快,快到令她心悸,他對她的好總能輕易讓她記起初見時他說的句話:“如果以後我和你結婚,你該叫我外甥還是叫老公呢?”
同時,另一個問題也困擾著她——五年來第一次露面的盛永恆總與她保持模糊的曖昧,他似乎還像過去一樣喜歡著她,卻隻字不提這五年來為什麼不聯絡她。林立國提到他給她寄信的事,如果他真的給她寄過信,為何她沒有收到?如果他曾寄過信,為何沒有收到回信的他沒有半點疑問?至少他應該問她為什麼沒有回信,不是嗎?
回國的路上,林如夢一直在等待盛永恆問起信的事,後者卻無聲地看著她,兩個人陷入無邊無際的沉默。
坐在他們對面的姚武誠看著兩個人形似曖昧的默契,心裡更加不安。
離開美國前,林立國說著那句“好好照顧夢兒”時,眼睛是看向盛永恆的,這無形中似乎在暗示他沒有機會。
他忍不住打破這個對他不利的沉默氣氛:“如夢,你會回公司上班嗎?”
話一出口,他突然覺得問得多餘,她怎麼可能願意回他家的公司呢?以前她是被林太太以趕出林家為威脅,不得不聽從她的安排,一畢業就到姚家的公司上班,自從那件事之後,以她的個性,她是不可能再回林家的,更不可能去姚家的公司。
顯然,林如夢對他的問題皺起了眉頭,盛永恆自作主張替她回道:“她將跟我住在一起、在G市!”
林如夢的眉頭皺得更深,他還是像過去那樣大男人主義,什麼事都想按照他自己的意思去實行。
“林叔叔已經把你交給我了,你沒有反對的理由。”盛永恆笑著補充道,一副志在必得的表情。
“叔叔從來沒有這麼說過。”
“他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盛永恆臉上的笑在碰到林如夢否定的眼神後,有些僵化。
“我想一個人住在我的出租屋裡。”林如夢平靜地說出自己的決定。
她有自己的思想,她有自己的行動權,即使不能改變自己的境遇,至少不會讓別人改變自己的初衷。
盛永恆深深地望進她的眸裡,沒有一絲驚詫,她還是五年前他認識的林如夢,還是那個獨立又倔強的女孩。
姚武誠幸災樂禍地看著盛永恆遭拒絕,打心裡嘲笑他的無知,他知道,林如夢需要的不是替她做決定的人,而是一個支援她決定的人。
☆、17新生 姐姐的幸福
回國後,如夢仍然繼續自己的生活,在G市的街頭為來往的路人畫肖像,盛永恆和姚武誠儘管想接近她,卻又不敢經常上門打擾。
如夢偶爾也打電話給姐姐,問候姚家和父親的近況。
“如夢,我今天可能要生了……你在哪裡?怎麼這幾天都沒見到你?今天有好幾次腹痛,我想是快生了,你能不能過來陪我,我……”林如玉一接到妹妹的電話,驚喜之餘一口氣說了一大堆話,說到這裡實在堅持不住,才不得不停下來大口大口地喘氣。
林如夢心裡一揪,她甚至能感覺到姐姐說著這些話的時候,眼裡含著淚水。
“姚世文呢?保姆呢?”
“世文公司裡出了點事,我不想去打擾他,保姆家裡有事,前幾天請假回去了。夢兒,你能不能過來?”最後一句幾乎是懇求的。
“能!我能!我馬上就過去!姐姐,你一定要堅持住,先坐下來,放鬆點,慢慢地深呼吸,我馬上就來!”林如夢掛完電話,才猛然想起自己身處離S市三百多公里的G市,她根本不可能馬上到姚家,除非坐火箭!
她急得眼淚都逼出來了,匆匆離開房東太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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