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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臨淄王的回答讓燕洛雪奇怪,“她從不陪雋兒,只冷冰冰躺在那個透明的箱子裡,不說話,還總讓皇妹哭,有一次,雋兒爬進去,推她起來,父皇還罵雋兒。”
他母后死了?透明的箱子,應是冰棺或者水晶棺吧?臨淄王痴傻,又沒了母親,身世堪憐啊。燕洛雪對這位傻王爺更多了一份同情。
燕洛雪剪了剪燭花,說道:“王爺,不如奴婢彈琴給你聽,這首曲子就像孃親對孩子說話,您聽著聽著就會睡著了。”
“不信!以前也有人彈,我反而睡不著。你過來陪我,拍我睡。”臨淄王嚷嚷著。
“王爺不試怎麼知道呢?奴婢的琴彈得很好,要是騙您,您就罰奴婢好了。”燕洛雪信誓旦旦,只求臨淄王打消那個可笑念頭。她也不知自己為何如此執拗,秦慕蕭與她同床,她就安心,而這臨淄王明明就是痴兒,她反倒抗拒得很。
“那好,就一會兒,我沒睡著,你就得過來。”臨淄王仰面躺下,突又坐起,喊道:“給雋兒脫衣服。”還打了一個大大哈欠,顯然已經困了。
燕洛雪走過去,將臨淄王外衫脫下,臨淄王方又倒下。燕洛雪走到窗前案几邊坐下,調了調音,微微將內力灌注指尖,彈了一曲“搖籃曲”
這首曲子燕洛雪曾在現代非常渴望,並曾聽過古琴版的演奏。到了這異世後,她爹是天琴老人的徒弟,天琴魔音名動江湖,自己功力雖淺,但用此曲催眠應該不難。
琴音歇,臨淄王沒了動靜,睡著了嗎?燕洛雪走到床邊,掀開床帳看,卻對上臨淄王那雙如水般瀲灩的眸子,臨淄王笑面如孩童,說道:“果然好聽,你唱給我聽。”
“王爺怎麼知道有詞?”燕洛雪驚問,這王爺不是傻子嗎?
“你不說了,這曲子像對我說話。”臨淄王側身說道,“你快唱,不說停就不要停。”
好嘛!那就不要怪我不敬!燕洛雪將床帳放下,唱到:風兒靜,月兒明,樹葉遮窗欞,蛐蛐兒叫錚錚,好像那琴絃聲,琴聲兒輕,調兒動聽,搖籃輕擺動,孃的寶貝,閉上眼睛,睡了那個睡在夢中。
一遍,兩遍,三遍……燕洛雪唱著唱著,鼻子有些發酸,語聲便有些哽咽,但床帳中並未傳出動靜,她過去掀簾一看,臨淄王睡著了,還輕微打起了鼾聲,她長舒了一口氣,坐到了地上,心想:“你倒好了,佔了我的床,讓我去哪裡睡。”
燕洛雪站起,悠悠晃出裡間,來到外間書案旁坐下,今夜只能坐著睡了。
燕洛雪不知,有一人實際上與她同甘共苦,她在留香閣,而秦慕蕭在留香閣後一棵高樹上,聽見了她的琴聲和歌聲,便如入夢一般,在這樹上傻傻站了****。
第二日,一宿好眠的臨淄王心滿意足的走了,去寢殿更衣,後來不知被惠昌公主帶到了哪裡。燕洛雪一上午過得都很清靜。臨近晌午,蒼耳進來,領進了一個人,說道:“瞧吧,她活得可好好的呢。”
那人是水茵兒身邊的一名太監。他躬身向燕洛雪打了個千,遞了一個盒子,說道:“貴妃娘娘惦念姑娘,讓老奴來看看姑娘。這是貴妃娘娘給您的禮物。”
水茵兒的禮物?燕洛雪剛要接過,蒼耳一把手奪過,說道:“錦陽宮宮外的東西都要檢查。”
說完,便將盒子開啟,只見盒內是一對耳環,燕洛雪苦笑,摸向自己耳朵,她沒有耳洞,怎麼帶耳環?
那太監也笑了,說道:“姑娘是女孩子,怎麼沒有耳洞?我們這裡的女孩兒可是十歲之前就穿了耳洞的。”
燕洛雪笑笑,不知答什麼才好,那太監將盒子拿回,送進燕洛雪手裡,突然意味深伸長眨了眨眼,說道:“姑娘在此,小心侍候王爺,你姐姐擔心著你,生怕你有什麼閃失。”
蒼耳說道:“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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