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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揚酒量頂好,喝不到兩壇就倒?還不是你的香茶裡有玄機?」說著,揮手讓演得入骨入肉的小生小旦們退下。
林碧玉手託桃腮,迷迷糊糊看著趙榮和倪氏的嘴一張一合,不知在說些什麼。
說不了幾句,趙榮摟住倪氏親嘴,她還來不及心痛,倪氏反手打了他一個耳光,趙榮也不生氣,說了幾句,好像是「你要怎麼樣」之類的話,倪氏指著林碧玉又說了幾句,趙榮似是猶豫了片刻,倪氏又冷冷說了幾句,趙榮終是點了頭,吐舌入倪氏的朱唇,咂咂有聲。
林碧玉不免滿含醋意,再看馮飛揚已伏在桌沿呼呼地睡著了,便想悄悄的走回自己房裡去,怎奈有心無力,連腿也動不得。
正天旋地轉時,有人在後搬過她的臉,餵了幾口湯,溫潤溫潤的,微睜了秋眸一看,原是秋菊。林碧玉要叫她扶自己回去,說出的話竟變成了呻吟。秋菊似無所覺,和倪氏為她解衣松佩,剝得個一絲不掛,架了她躺在榻上,靠著同樣不著衣物的馮飛揚,端了玉碗就走。
林碧玉青絲全散,嬌軀癱軟,酒勁一波波地湧上來,但還有神智在。馮飛揚卻一無所覺,好夢正甜,那陌生的氣息混著酒氣隨呼吸吹在她赤裸的身上,吹起絲絲的異樣,遂心中恨道:「你這個棉花做就的耳朵,愛戴綠帽子的烏龜!」又心恨倪氏道:「千刀剮萬刀殺的淫婦,你勾我夫君便是了,何苦放我和你漢子睡在一起?自己不乾淨,也要別人不得乾淨嗎?」恨不能杏眼中飛出一把把刀子戳死那淫婦。
那倪氏對趙榮道:「你看她恨我呢。」坐在榻沿,用力掐著林碧玉的粉臉,一字一頓地道:「小賤人,別以為你嫁了我爹就飛上枝頭了。不過是個販夫的女兒,沾了我的光才做的王妃。我方才拜了你幾次,我就打你幾下,好叫你記住誰是主子!」說完,揚起那長著長長指甲的玉手扇了林碧玉五個嘴巴子。
林碧玉聽到她說什麼「我爹」,暗道:「她為什麼叫王爺做爹?香姐兒不是嫁給姓孟的狀元,怎會做了小馮將軍的妾?小馮將軍不是她的堂表叔嗎?」還未想完,已給趙秀香打得吹彈可破的嫩臉上霎時紅腫不已,珍珠一般的淚兒滾了出來。
趙榮心裡未嘗不心疼,只是素知趙秀香性子暴烈,若護著林碧玉,必認為自己戀著她,一氣之下又會一走了之。想到多年的相思之苦,今日重逢得償夙願,怎能逆她意?旁的女子不過是過眼雲煙,何必著緊?
趙秀香一開始就看不慣林碧玉長得那個樣兒,又見趙榮面似有不忍,更咬牙道:「你要是不讓這小賤人的爛Bi給他操爛,便是疼惜她!」趙榮無奈道:「誰說不許了?只怕你捨不得他?」趙秀香說道:「他是我什麼人了?我做什麼捨不得他?我只呷你的醋,你要是愛誰,我還把她打得稀爛。你要是心疼,趁早現在就離了我,我也不來纏你。」趙榮摟抱著她說了許多衷腸話兒。
漸漸林碧玉腦袋昏沉沉的,周身燥熱,那羞人處緩緩地沁出惱人的水兒,忙夾緊腿兒,不料卻快意連連,身兒抖動,氣亦喘不暢,越喘越急,心道:「我這是怎麼了,我這是怎麼了?」遂一道喘,一道抽泣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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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哭,便引得正為父親趙榮吹蕭的趙秀香停下口來,笑了,說道:「小娼婦吃了我放在醒酒湯裡的『浪女啼』,這會子浪開了,倒是好玩兒。」
那林碧玉如雪似玉嬌嫩嫩的身兒拱起,胸前高挺的肉球一彈一跳,無毛的縫兒高高聳起,好一幅篷門為君開的千嬌百媚畫兒,便是妙手丹青也難描其三分之一神韻。
趙榮已與林碧玉雲雨過千萬遭,如何不知那小|穴中緊窒的銷魂,又見了這種近妖類狐的媚態,頓時動了憐惜之心,就要往前去抱她。
(22)賞心樂事誰家院(3)
趙秀香搶步上去,把林碧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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