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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他這一問,讓本正欲再質問的駱帥也不禁怔忪,狐疑的看向了她。
他也確實還有許多想不明白的地方。
沈思曼這一次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只淡淡的說道:“我確實是記得這件事的,至於為何倒是我也說不出來,或許,我並不是沈思曼也未必,不然我真無法想象我竟會軟弱得會任由人欺負。”
她說得面無表情,看不出任何的喜樂,駱松聽得眉頭一皺,眼中再次劃過一點狐疑。
真換了個人?
此時,奶孃聞風過來,正好到了這裡,快步直接闖入進來,朝駱帥行禮,神情激動,竟還有幾分委屈的模樣,說道:“奴婢拜見元帥,元帥您可終於來了!”
然後又轉頭來對沈思曼說道:“小姐你切莫胡說,你怎麼會不是小姐?就算真換了個人,與小姐長得一模一樣,難道連她身上的印記也會全部都一樣嗎?你只是忘記了以前的事而已。”
看到奶孃的時候,駱帥的臉色也稍微的緩和了點,但依然緊繃沉凝,說道:“芝蘭,老夫讓你定要好好照顧小姐,你這是怎麼照顧的?竟讓人對小曼做出了這種混賬事情!”
奶孃當即一腦袋磕了下去,說道:“奴婢沒有照顧好小姐,請元帥責罰。”
“起來,將你知道的全部跟老夫說來!”
“謝元帥不怪罪。”她站了起來,並說道,“奴婢也記得那天晚上,四小姐忽然帶著宵夜來拜訪小姐,還坐下說了會兒話之後才離開,她離開不久,小姐就說有些困了。那晚在小姐門外當值的丫鬟是水桃,次日小姐房裡有男人也是她發現,尖叫驚動了院外的人湧入進來,隨後小姐被相爺責罰關進了祠堂裡面,夢竹院的下人也全被關了禁閉,直到小姐在祠堂裡上吊被發現卻沒有了氣息的時候,也沒有人來通知奴婢,還是奴婢後來聽到外面的人在講才知道,不過等我們出來的時候,小姐又活了過來。”
駱松臉色變換,沉聲問道:“那叫水桃的丫鬟呢?”
“不見了,奶孃他們出來後就再沒有見到過她。我猜,想要再見她恐怕要去另一個世界尋找才行。”
沈思曼漠然開口,說的好像是與她沒有任何關係的事情,說著就自顧自站了起來,轉身朝門外走去。
“小曼,你去做什麼?”
“有什麼事情,請外公代為討要公道便成,我就不幹坐在這裡浪費時間了,怪無聊的。”
“……”
駱帥不禁神情猙獰了下,而就在他扭曲的這個時候,沈思曼已頭也不回的出了堂前大門,身影一晃就消失,唯有遠遠傳來的聲音還在此地迴盪:“這公道,能討回來便罷,不能討回我會再自行動手。”
這聲音語氣一如既往的清冷,落在人耳中卻如驚雷轟鳴,沈仲文不禁霍然抬頭,死死盯著她離開的方向。
走出很遠,拐了彎,她都還能感覺到身後猶如芒刺在背的視線。
不過她對此依然是無動於衷,徑直朝後院走去,沒走幾步就看到盧氏在丫鬟婆子們的簇擁下朝前院急匆匆奔去,甚至都沒有看到就在旁邊,只隔了一片翠竹的沈思曼。
她看著急匆匆奔去的盧氏,不過淡淡一掃就又往前走去,卻不想又是沒走幾步就遇上了人,這一次是直面的遇上。
那是一個二十來歲的丫鬟,滿臉的急惶之色,看到沈思曼時不由一愣,然後忽“噗”的一聲跪了下去,以兩個膝蓋往前爬了兩步,說道:“二小姐,求您去看看姨娘吧!”
沈思曼眸色冷清,只淡漠看著這丫鬟,說道:“你是陳姨娘房裡的?”
“是,奴婢侍奉陳姨娘多年,昨日五小姐被無辜抓走,陳姨娘傷心欲絕動了胎氣,就在剛才,大夫說她小產了!奴婢……奴婢正要去稟告老爺,卻聽說老爺在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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