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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們,你管出入境正好,我有一件事你得幫幫我。”
“怎麼,你要出國?”
“我們縣委宣傳部有一個幹部,想到新加坡探親,不知道手續怎麼辦,這件事你幫我張想想辦法吧。”
“一句話,叫她來吧。”
柳王明聽她說過,她有個姑姑在新加坡國立大學教書。何不動員肖蕭去新加坡,以探親的名義在那裡把孩子生下來?他告訴肖蕭,同黎穎離婚的事他也在考慮。但這得有個過程。你到那裡看看,如果覺得好,也可以申請長期居住,在外面工作幾年後,我這邊離婚的事也許辦得差不多,到時再結婚也來得及。沒想到同肖蕭一說,她還真動心了。肖蕭的姑姑在她大學畢業之前曾動員過她到那邊去讀研究生,肖蕭當時想在國內工作一段時間再看。現在事已至此,一個姑娘家在縣委院子裡生下一個私生子,那還有臉出門嗎?雖說她萬般不願離開柳王明,但又找不到更好的辦法。而且柳王明的老婆又馬上要調縣裡工作。柳王明就這樣苦口婆心,真真假假,軟磨硬勸。兩個多月的功夫,把肖蕭勸上了飛往新加坡的航班,自己也高票當選了副縣長。柳王明政治上的一場危機就這樣煙消雲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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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博弈 二十(1)
如果用“無恥”來評價穆效萍,那或許是太抽象、過於概念了。雲坊縣幹部和了解她的人,常常借用“四有”新人的話,說她是個“四無”幹部,叫無德、無才、無聊、無恥。關於她為人處事和在新陽政壇的故事,雲坊縣不少幹部耳熟能詳。穆效萍出身幹部家庭,老子穆子理,在新陽算是個有影響的人物。穆子理玩弄權術的遺傳基因,現今政界發生的腐敗,媒體披露的齷鹺,眼前身邊的現實,穆效萍都沒有從正面去分析、去總結經驗教訓。而是去欣賞,去模仿,去實踐。認為只有這樣,才能在這個競爭的社會站住腳跟,出人頭地。作為一個女人,要在新陽的政界打拼出一片天地,談何容易?如果說過去還有他老子掌權的一點影響,使她比同齡人多了一份比較優勢,那麼老子退下來多年的今天,他的那份“餘熱”就是插在冰塊上的溫度計,水銀柱直線下降。甚至老子在官場得罪人所欠下的舊賬,穆效萍也在不知不覺地替他償還。所以,她對新陽政壇上的“本地人”有些顧忌,認為他們會自覺不自覺地在思想上留下新陽老一輩人遺傳的恩恩怨怨,她希望有更多的外地幹部來沖沖新陽官場,或許她的仕途會有一片新天地。所以,李樹生、柳王明執掌新陽後,她盡力貼上去。可畢竟是個縣委副書記,上級領導來了都是縣裡兩個“一把手”接待,都是他們彙報。平常到市裡去找他們彙報也不容易,不是開會就是下鄉。使她沒招的還是那個市委書記李樹生,一副生鐵那樣冰冷的面孔,拒人千里之外。倒是柳王明這個人,還有些隨便。於是,穆效萍千方百計想接觸柳王明。
女人是一種很奇怪的動物,而權力又是一種奇特的東西,一旦這兩種東西結合到一起,常常使有的女人徹底和溫柔、美麗、母性等字眼無緣了,變得和母狼一樣貪婪和無恥。權力對女人的腐蝕更甚於男人。
一次,市裡召開縣委分管黨群的副書記會,研究加大女幹部培養選拔力度,劉茂盛趁著李樹生不在家,把柳王明請去作報告。報告結束後,穆效萍有意磨磨蹭蹭,等柳王明從主席臺下來路過她面前時,笑吟吟的伸出手,迎上去,“柳市長,聽了你的報告,很受鼓舞。你講得太生動了”。其實,柳王明從來就作不出很生動的報告,不過是把秘書寫的稿子結結巴巴地念了一遍,唸完後自己也不知講了些什麼。
穆效萍嘴上這麼說,心裡也覺得很肉麻,旁邊的女幹部也聽得吃驚。
“哦,是嗎?”柳王明也伸出寬大的手同她握在一起。“你是雲坊縣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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