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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謊話都不會說?”商秀秀邊咯咯笑邊說。好在沒有掌燈,要不然何必黝黑黝黑的面孔透著火紅,那才好看。商秀秀摸出火摺子一抖手點著,交給何必要他把把幾間屋子的燈全點亮了,然後猛地把房門開啟,“呼”地跳將出去,大聲喊道:“兔崽子們,這麼晚了不睡覺,想做什麼勾當啊?不長眼的龜孫子,欺負到我紅粉玉老虎頭上來了,姑奶奶等著你來拿我,有種的就來吧!”
“嗖、嗖、嗖”、“噝、噝、噝”破風聲響個不聽數十條身影竄了起來,落入院中。來人一水的黑衣裹身、黑巾包面,“嘩啦、嘩啦”扯開兵器指著商秀秀,獰笑著說道:“玉大姐,識相的就乖乖跟我哥幾個回去,讓兄弟們領些花紅方便過活,兄弟們絕不為難你和你的弟兄。”
“哈哈,憑你們也配,姑奶奶不是第一天出來混,也見過不少世面,想讓我束手就擒,錯打了你孃的如意算盤。”商秀秀怒罵道。
“玉大姐既然如此不識抬舉,那就別怪兄弟們辣手摧花了。”說完,眾人跳上前來圍住商秀秀。商秀秀大喝一聲,“何必,過來教訓他們。”
何必在屋內高叫一聲,“某來也”,“呼”的一下就跳了出來,嘿嘿樂著說著,“小爺今天揍人沒揍夠,你們倒送上門來的,好地很,好地很。”眾人背了燈光也看不清楚他的相貌,就瞧著這位說狂話的主兒跟半截子黑塔似的身形心裡沒譜,也沒敢立馬上前伸手過招。何必倒是不客氣,身子帶著一股風就衝了過去,眾人只覺眼前一花失了這大個兒身影,還沒回神就聽見“哎呦,啪”,已經有人被何必掐住脖子,一腳踢中屁股上摔在院外。一眨眼的工夫,又有幾人被何必踢飛出去,餘人見形勢不對頭,趕緊竄起來就撤。商秀秀笑道:“想走,沒那麼輕巧;給你們點彩頭。”說完,她抖手扯開鏢囊,幾把飛刀撒了出去;刀去如流星閃電全部命中,數人慘呼著掉在院外。何必抓著最後一人的脖子,正要抬大腳踢出去,商秀秀喊道,“留著他問話”。何必便摔麻袋一般把那人抖手甩進屋裡,那人滾倒在地不住呼痛,他與商秀秀隨後進了屋裡。
謝小賓三人坐在椅子上細細觀瞧被活擒的小子,只見這人三十來歲的模樣,長的獐頭鼠目一臉的奸猾相,兩個小眼睛閃著賊光一個勁滴溜亂轉,不住打量三人。商秀秀開腔了,“原來是人稱“細哥”的區小寶區大哥啊,對不住了啊,我這兄弟下手沒個輕重,沒傷著您吧?”
“玉姐說哪裡話,都是一家人,純屬誤會、純屬誤會。”區小寶笑嘻嘻地說道。
“說吧,把你知道的都說了,這位朋友。”謝小賓冷著臉說道。
區小寶看看面無表情的謝小賓,瞅瞅煙燻閻王一般虎著個臉的何必,再瞧瞧滿面春風的商秀秀,陪個笑臉說道:“不知哥哥讓我從何說起?”
何必伸開蒲扇般的大手,把拳頭捏的“嘎巴”直響,惡聲惡氣地說道:“少跟爺爺裝蒜,你從哪來,跟誰一塊,是何目的,你是怎麼知道我們在這的,跟大爺們說一句謊話,小爺把你全身骨頭都捏碎。”
區小寶心裡十分害怕這黑金剛,心想:這小子眨眼之間就把十幾號人挨著個揍了一遍,隨便一抬腿就把人踹個半死,武功高的邪乎、下手也是又黑又狠,還是老實交代吧,反正也瞞不住人家老江湖,少不得又要捱揍。他賤兮兮地笑著說道:“三位哥哥姐姐容稟,這事是這樣的;長沙府密賞下了花紅並傳信兒給道上的朋友,密切關注幾位行蹤;嘿嘿,幾位值老錢了,活的值十萬,那個那個那個啥值五萬。”他說著話還小心地從懷裡摸出影象遞過去。
“死的值五萬是吧,少他媽吞吞吐吐的?”何必說道,他又問道:“大哥、秀兒姐,五萬是多少?”
謝小賓也不搭理他,心說跟這小子提錢是什麼東西那是十足的對牛彈琴,拿過影象看了一會,平靜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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