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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癢粉”二字。
癢粉?顧名思義,就是讓人癢的了?紅繡狡黠一笑,將所有紙包放入懷中仔細藏好,因果迴圈,想不到今日偶然發一次善心,竟然讓她得到這個有用的東西。難道老天都看不慣欺人太甚的劉婆子,特地派了道長來給她一個機緣?
紅繡心中的陰霾一掃而空,步履輕快的回去洗衣裳,這還只是一個開端,她要做的還有更多,需小心謀劃才是。
※※※
臘月初八的清晨,天不亮紅繡便起身,今日是大小姐諸葛綠綺十五歲的生辰,後廚宰雞殺豬,下人們自是比平日繁忙,紅繡平日裡除了洗衣劈柴,餵豬餵雞的活也是由她來做,豬舍那邊自有她忙的。
紅繡心中並沒有不平,同是諸葛家女兒,正房嫡女自然要高人一等。孃親就常在她耳畔嘮叨,說諸葛綠綺乃是聖京第一美人,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詩詞歌賦無一落為人後,雖是商賈之女,可京城中趨之若鶩之人大有人在,上有王孫貴族,下有商賈名流,今日過了十五歲生辰,來年上巳節行了及笄禮,怕是求親之人能踏平了諸葛家的門檻子。
紅繡雖不嫉妒,卻也為自己的未來擔憂,她不求大富大貴,至少要能讓孃親過上幸福日子。來到古代時間不長,她對連翹的感情日益深厚。在連翹的身上,她總是能看到自己在現代時候的母親的影子,或許天下的母親都是一樣的吧。她無法為母親盡孝,但可以將感情轉移到連翹的身上。更何況連翹帶著她是如此不易。
“陳管事,張管家吩咐我來通報一聲,說是主院後廚那兒今日事忙,人手不足,請你調派幾個手腳麻利的隨我回去。”
“是張盛啊,張管家的吩咐我哪有怠慢的理兒,您等著,我馬上給您找人去,保管個頂個兒機靈麻利。”
紅繡回頭望去,就見角門口那負責看管外院已過知命之年的陳管事,一改往日的張揚跋扈,對著來人點頭哈腰。也難怪,張盛和守門的張遠是親兄弟,都是張管家的內侄兒,得罪了他們等於間接得罪了張管家,往後的日子怕要難捱了。
“你,你,還有你!都麻利兒的,跟著來!”
陳管事在外院裡走了一圈兒,隨便點了幾人,伏武包括在內,最後食指一點,差點戳到紅繡的鼻尖。
“你也去!”
“繡兒……”連翹並沒被選中,見陳管事選了紅繡,擔憂的叫了一聲,放下手中的豬草急上前兩步。女兒才不痴了,若是到內宅又犯起了痴症,得罪了主子們可如何是好。
“陳管事,紅繡不更事,這深宅大院,怕是照顧不周,能不能……”
“孃親。”
紅繡察言觀色,見陳管事的橘皮老臉上似有怒意,忙按了母親的手。
PS:南楚國銀錢與人民幣的換算:
1石米=10鬥米=100升米=125斤=312。5文錢
紅繡娘一個月350文錢的月例,相當於210元人民幣,無語,諸葛老爺你也太摳門了!
第一卷 為己籌謀 第四章 宅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孃親不要擔憂,女兒應付的來,去內院廚房幫把手,還見得大小姐生辰的熱鬧場面,這可是陳管事給女兒的恩情呢。”
紅繡臉上含笑,笑意卻並不達眼底,長睫忽閃之間將她所有真實想法掩藏個嚴嚴實實。
陳管事與媳婦久居外院,自是知曉紅繡大半月前便已大好了,但不知她生的如此靈巧善言,比其母不知要強上多少,那一番話,說的陳管事心中舒坦,笑意也漸漸爬上臉頰,“嗯。”了一聲,轉身先走,被他選中的幾名粗使下人低首跟在後頭。
紅繡對孃親安慰的笑笑,也跟上了眾人的步伐。出得角門前,伏武還回頭對連翹做了個放心的口型。
“就是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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