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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男生宿舍樓下,我指著那面懸掛著紅色小褲衩的窗戶,說:“你看,在那面紅色旗幟的領導下,就住著我們四個驚天地,泣鬼神,玉樹臨風,鐵面柔情的優秀先進大學生。”柳亞男可能是因為審美觀點達不到的緣故,她看到我的小褲衩後,十分厭惡的說:“呸,一點兒也不正經,男生宿舍怎麼能這樣呢?”
“這有什麼?我還聽說你們女生夏天的時候,在宿舍裡不穿衣服呢!”
“誰說不穿了,起碼還穿些小件兒什麼的,不象你們男生,什麼也不穿。”
“哈小件兒?能讓我見識一下嗎?”我對這個問題,表現出莫大的興趣。
“你真討厭,還不快上樓去?”柳亞男用手做了個推的姿勢,像農村裡的趕鴨子一樣。
“好吧,不過我還有件大事兒沒做。”我詭異的一笑。
“什麼大事兒?”她問。
我把嘴巴蹭到她的面前,意圖相當明顯,但柳亞男一看這架勢,連忙紅潤著小臉向後退去。我緊追不捨,她趕緊用手按住我的嘴巴制止了我。我撲了個空。其實我本想再繼續侵略一下,摸摸親親什麼的,但一看她視死如歸的大無畏表情,我最終沒敢造次。說實在的,霸王硬上弓不是我一貫的風格。
“這兒人多,你正經一點兒好不好?”柳亞男假裝生氣的說。
“其實我是逗你的,你以為我是那種隨隨便便的人嗎?”
柳亞男跺了跺腳,扭頭就走了。我以為這丫頭又生氣了,殊不知她剛走幾步,就停下來,回頭對我嫣然一笑,說:“我們早晨起來跑步的事兒,從什麼時候開始生效呀?”
“哎呀!我的胃又開始難受了,停兩天再說了。”我藉故推遲。
“也行,我去幫你買點兒藥吧!”柳亞男說。
“算了,我是貧民出身,沒你那麼嬌貴,我還是挺一挺,就過去了!”
“又胡說八道了,我懶得理你了,再見!”
“再見!”我目送柳亞男離去的背影,然後自鳴得意地走上樓,在樓梯口的走廊處,我遇見了那個可惡的女管理員,她一臉困惑,煞有介事的問我:“剛才和你在一起的女孩子,真的是你女朋友嗎?”
“是呀,怎麼了?”我神氣的抬高了嗓門。
“真是一朵鮮花呀!”女管理員嘖嘖讚歎道。我十分清楚她在嘴上用鮮花打比方的同時,心裡卻把我比喻成了什麼,這彷彿是對我無窮的奚落。
“鮮不鮮花的無所謂,總比那些枯枝敗葉強百倍,有些東西就算是有牛糞的輔助,她也開不了花,結不了果!”我說這話的目的完全是為了含沙射影,達到“殺人於無形”的效果。
女管理員的肩頭一顫,她頹然低下頭,估計真的被我捅到了痛處。
我的心裡有了隱隱的快感,也沒有興趣再去打量她那悲傷落寞的孤單神情,直接以勝利者的姿態走上樓去。
宿舍裡,張志超正趴在床上寫小說,這小子最近以來,天天早出晚歸,跟人間蒸發了一樣。
“哥們,近些天忙什麼呢?感覺好久不見你了,怪想你的。”我對張志超說。
“寫小說呢,這需要經常深入生活,積累一些素材,不然哪有這麼多靈感?”
“都寫的怎麼樣了?該發表了吧?到時候我一定買一本。”
“唉,舉步維艱呀!”
“你不是寫反映大學生生活的體裁嗎?”
“是呀,所以我經常在深夜去校園門口蹲點,希望能夠如實反映一些真實的情況。”
原來,張志超最近常常犧牲夜間的睡眠時間,守侯在校門口關注動態。每到夜幕降臨的時候,他都會看到一些衣著妖豔的女生從校園門口魚貫而出,等到第二天黎明拂曉的時候,這些女生又神情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