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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仙子冷冷說道:“今宵咱們如是還不能分出勝敗,只怕再難有比試的機會了。”
那中年文士朗朗一笑,道:“兄弟亦有同感。”
南逸公接道:“莊兄的內功、劍術,高過兄弟一籌、兄弟自知難以勝過他了……”
柳仙子冷笑一聲,接道:“那你是勝過我了。”右手一揚,點出一指,疾勁指風,直襲向南逸公的前胸。
南逸公左掌一推,劈出了一掌,迎向指風,但見兩人身軀,同時晃動一下。身不由己的向後滑退半尺。
柳仙子冷冷道:“三年時光,你的掌力又強了不少。”雙手連揚,點出五指。
南逸公說:“好說,好說,柳仙子的指上功力,進境不在兄弟之下。”
口中說話,雙掌連連揮舞劈出,強勁的掌風,排山湧出,擋過五縷指風。
蕭翎正向義父行去,只因這堅冰上滑難著足,雖只數尺的距離,走起來卻是十分艱苦,行及一半,那柳仙子已和南逸公打了起來,指勁掌力。交相激盪,餘力不衰,波及蕭翎,哪裡還能向前走動,就是坐也無法坐穩,這還是南逸公早已留心到他,儘量把柳仙子點來的指力引開,不使傷著蕭翎。
這時,兩人打的更見激烈,那柳仙子一指連一指的點向南逸公。南逸公卻是全採守勢,兩掌左拍右推,引開、化解柳仙子的指力。
蕭翎本想呼叫義父,但見兩人掌指揮動,戰鬥激烈,生恐分了義父的精神,不敢隨便出口。回頭看去,只見那中年文士閉目靜坐,對眼前激烈的打鬥,恍如未見。
忽然間,一股強猛的力道波盪而來,蕭翎被那強力一撞,哪裡還能坐得住、直向峰下滑去。南逸公眼看蕭翎被傷,心頭大怒,厲喝一聲,呼呼反擊兩掌,劈向了柳仙子。
他雖有反擊之能,但卻無分心救助蕭翎之力,眼看蕭翎雙手揮抓,卻抓不住可資借力之物。那中年文士忽的反臂一抓,蕭翎驟覺一股強大的吸力,把自己硬吸過去。
蕭翎舉起衣袖,擦拭一下頭上的汗水,低聲說道:“多謝老前輩相救。”
中年文士既不答話,也未睜動一下雙目,似是連說一句話的工夫,也騰不出來。
蕭翎仔細看去,皎潔的月光下,只見他頂門之上,似是浮動著一層白氣,臉色莊嚴肅穆,知他行功正值緊要關頭,剛才出手相救,已是極度危險之事,哪裡還敢出言打擾,心想這三人打鬥,自己勢難從中排解,如若妄自行動,反而礙了幾人手腳,影響所及,非同小可,但看到他們比試武功的險象,又由不得不替義父擔心,唯一的辦法,就是不管他們比武,當下閉上雙目,竟也運氣調息,想進入那渾然忘我之境,不理身側打鬥之事。但這次卻是難以如願,真氣似調息不均,始終無法使心情平復下來,忍不住還是睜眼去瞧。
這時,南逸公和柳仙子的打鬥,似已不若適才的激烈,相對良久,才互攻一招,發出的指、掌,也不似剛才那般激烈,暗勁應手而生,劃空風嘯。他哪裡知道,這等看是平淡的鬥法,才是真的兇險之搏,一指、一掌的攻襲,無不是運足了全身功力,而且各憑內功,硬把對方指力,掌勁,承受下來,如若有一人功力稍有不濟,立時將重傷當場,輕則殘廢,重則殞命。
兩人互攻了一十三招之後,突然停了下來,不再出手。不知過去了多少時光,皎月已然偏西,再未見兩人出手互攻。忽然響起一聲柳仙子嬌脆,冷漠的聲音,道:“莊山貝這三年以來,不知你的劍術如何?”
莊山貝微微一笑,道:“柳仙子可要較量較量在下的劍道嗎?”
柳仙子道:“正要領教,你亮劍出來吧!”
莊山貝探手入懷,摸出了一把五寸八分左右的短劍,退了皮鞘,道:“柳仙子,請留心了。”
柳仙子冷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