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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人吃吃聊聊，一直看著盛奕表演的程文歌笑了聲，放下酒杯起身，看向榮裕，&ldo;我出去抽根煙，裕哥一起？&rdo;

榮裕和他對視一眼，起身跟著出去了。

盛奕不太放心地回頭看著兩人，嘖了一聲，有點想起身跟出去。

這兩人剛才幾乎沒有說過話，都是他和楚燁生在聊，不會是出去吵架吧？

楚燁生見盛奕給自己倒了一杯啤酒，好笑揶揄：&ldo;物件一走就偷喝？&rdo;

&ldo;就一杯沒事兒。&rdo;盛奕胳膊肘撐著桌子慢悠悠喝了一口涼爽的冰啤，舒服地嘆了口氣，&ldo;小裕哪兒都好，就是有時候管我太嚴了。&rdo;

&ldo;不管物件是男是女，結了婚的男人果然都過得一個樣。&rdo;楚燁生搖頭笑著和他碰了個杯，&ldo;我可不這麼早結婚，還是自由好啊。&rdo;

盛奕偷摸倒了一杯，好笑心說，有一個媽系竹馬，結不結婚都沒有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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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文歌走到露天停車場，點了一根煙，似笑非笑給榮裕遞了一根。

榮裕沒接，點了一根自己的煙。

他只抽薄荷煙，尼古丁和涼意混在一起能讓他感到清醒。

這三年他就是靠著這東西渾渾噩噩度過的。

&ldo;呦，好學生也開始抽菸了。&rdo;程文歌聞到煙霧中清涼的薄荷味，靠著車身笑了聲，&ldo;你說你最後不是自己也抽了，當年怎麼就非得管著盛奕呢。&rdo;

離開了盛奕，榮裕的神態就恢復了常態的冷淡。

過於英俊的外貌本來就會讓人本能產生距離感，神情漠然時更是彷彿一切都進不了他的眼，有種站在高處的凌然，讓周圍的一切都自然淪為陪襯。

沒回程文歌的話，榮裕垂下黑眸看著手指間的煙霧，淡聲問：&ldo;你對盛奕說了什麼？&rdo;

程文歌勾起一邊唇角，饒有興致地凝視他，&ldo;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如果真沒對盛奕有那些不堪心思，你怕什麼？&rdo;

榮裕冷漠抬眼，神情平靜，似乎根本沒把他的挑釁當回事，&ldo;你好像很喜歡自己臆想。&rdo;

&ldo;在我面前你就別裝了。&rdo;程文歌低頭彈了下菸灰，語氣毫不懷疑，&ldo;你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他的？初中？高中？&rdo;

&ldo;當事人都不清楚有沒有發生過的事，你好像看得很清楚？&rdo;榮裕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ldo;你跟他表白了嗎？&rdo;兩個人誰也沒有回答誰的問題，程文歌繼續笑問，&ldo;還是怕被拒絕，想溫水煮青蛙趁他失去反抗的機會一口吞了？&rdo;

&ldo;你看到了什麼？&rdo;榮裕慢條斯理把手裡的煙碾滅在便攜菸灰盒裡，一手插進西褲兜裡，&ldo;為什麼會這麼確定我對他有那種想法？&rdo;

&ldo;難道沒有？&rdo;程文歌又點了一根煙，好笑挑眉，&ldo;你敢說你們上學的時候天天睡在一起，什麼都沒對他做過？&rdo;

&ldo;不如你先把自己帶他做過的好事詳細說說？&rdo;榮裕覺得這對話太無聊，也沒想繼續聽，神情淡淡轉身要走。

&ldo;榮裕，除非哪天小奕親口告訴我他也喜歡你，不然你那些套路還是收收。&rdo;程文歌沉聲說，&ldo;我會把他從你那裡接出來，你要是真心喜歡他，你就像個男人一樣跟他說清楚，讓他自己做選擇，別把他當你的操縱物件。&rdo;

榮裕的腳步停下，背對著他低了下頭，像是在笑，很快又氣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