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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很多’,學校沒有會普通話的老師,老師連上課都是用客家語教學。客家話‘學校’的‘校’字同‘搞’字同音,‘搞’字是做、玩的意思,‘裡’字同‘小雞雞’音相差無幾,客家人愛戲謔,‘學校裡同學很多’被戲謔成‘學玩小雞雞同學很多’。常斌良這句也只有他三人聽得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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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彭忽然不笑了,正正經經地問那五個姑娘:“你們五個姑娘笑什麼!你們聽得懂我們在說什麼嗎?”
“我們是看你三人莫明奇妙一陣儍笑才覺得好笑。” 一個姑娘說“不知說些什麼這麼好笑,說出來聽聽。”
“你們想知道?”小彭笑著指著常斌良說:“你去問我這位老鄉,叫他說給你們聽。”
常斌良又笑起來,他是笑小彭錯把他當老鄉。常斌良在古曉雲家住了幾年,客家語幾乎全學會,平時二人到外說些不想被人聽到的私話時,二人都是用客家語交流。常斌良這句也只有他三人聽得懂,在姑娘靣前萬萬不可透露,他只好應付道:“我是說,他生了二個孩子該被醃了。” 這話一出眾人又一陣好笑。
“對了小彭,生了個男孩怎麼不辦滿月酒,什麼時候補辦?可別忘了請這倆位。”陳昌漢問。
“還敢辦!不辦不辦!生的是個女兒還辦什麼滿月酒,又不是生男。” 小彭連連搖頭道,“一家人都被我老婆騙了,生的是個女孩卻讓全家伩以為是生個男孩。”
“怎麼回事?我正奇怪,你不是興高采烈偷偷告訴我你老婆來電報說生了個男孩,怎麼就不見你提辦彌月酒?”
“我就說給你們聽罷,就當一場笑話。”小彭端起杯酒一飲而盡,抹抹嘴說,“哪天,我接到妻子發來電報,高興極了,我告訴我媽:‘媽!電報!電報,是男的!男的。’聽說兒媳來了電報,又是生個男孩,我毌親顧不得油鍋上的帶魚,她一把搶過我手中的電文,雖然目不識丁但還是盯著電報尋找著什麼。‘是男的,是個男的!’我高興得只曉得說這句話。我媽指著電報問:‘裡頭有寫是生男娃?’我告訴她我和老婆約定好的,要是生男就立即打電報,生女就寫伩來也省得浪費電報費。我母親聽我一解釋才明白:媳婦來電報就是通知生了個男孩,如果媳婦來的是伩就說明是又生下個女嬰。‘這麼說來電報就肯定是生男。’母親說。‘那還用說。媽,我明天就去接她母子回來。’我媽說:‘急什麼,洠��履哪萇下貳D閬刃磥扛�閆拮釉己萌兆釉偃ソ鈾�缸印0パ劍】歟】歟〈�~帶魚!’焦就焦,我轉身就走,我忙著要去告訴我老爸,讓他樂一樂。在哪段日子我高興得逢親友就告訴他們我愛人生了個兒子。到了約定的時間我就趕到龍巖去接,記得,我老婆抱著襁褓剛下車我就二話沒說搶過襁褓。我仔細審視著我小兒子的小臉,心裡樂得開花:那小鼻子、小眼和我一個樣,只是我的鼻和眼比小傢伙大的多。我在小臉上親了又親,親過夠,一隻手扒開尿裙伸進嬰兒袴襠……這一摸卻摸不到小*。我像被當場潑了盆冷水,半晌才問:‘怎麼……怎麼……’‘是女兒。’老婆紅著臉說,‘這不能怪我,醫生說生男生女關健在男方,叫什麼*體……’什麼*體還初中生,也難怪剛進中學就*,我說:‘是叫染色體,染布的染,不叫*體。唉!你怎麼生女也打電報?媽媽還買了幾套男嬰的衣服。’ 老婆低下頭幾乎想哭,低聲説:‘我怕你再不來接我。’我始終不願接受眼前的現實,我高興得幾夜睡不著覺,結果……我忽然還存一點希望問道:‘是不是在醫院被人眨��耍俊�掀帕�Ψ袢希骸�換岵換幔�忝豢矗�さ枚嘞衲悖�桓黽@模印出來一般。’我嘆了口氣:‘回去叫我怎麼向爸媽親朋交代,你乾脆給我生個半男半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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