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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眼任其胡搞。
道上混的兄弟,或多或少都有為人不知的怪癖,江湖生存不易,他管不了許多。
“根據我們警方的調查,以及國際刑警那方面給的資料顯示,他和赤龍會久井會長是舊識,甚至有可能是創始人之一。”
電腦精確地調出這十年來黑幫的財務狀況,赤龍會和風正霸的帳號是相互流通的。
“創始人之一?”他諤然。
“想不想聽更嚇人的秘密?”她的笑容中不再有其意,似乎麻痺了。
“還有?”
“三年前轟動一時的飛機爆炸案,我們查出是人為因素,炸彈材質是赤龍會慣用的水銀炸彈。”
這訊息炸得風似默動彈不得,臉上一片空白,不斷在大腦中轉著這可怕的幾句話。
他和風至野是同父異母的兄弟,父親年輕時先認識他母親,兩人同居數年後生下他,但是一直沒結婚,直到遇見另一個她。
在身分證上,他是個私生子,因為父親娶了一位剛出校園的純真少女為妻,並隱瞞她繼續和母親有肉體關係,她從來不知道丈夫的背叛,反而和情婦,也就是他母親結成好友。
三年前父親宣佈退位,帶著妻子和情婦一起同遊日本,傻愣愣的妻子還以為丈夫貼心,怕她無法和日本人溝通,所以才帶好友同行。
孰知這一去全無回頭的機會,她到死還不知道丈夫真實的身分,以及好友和丈夫共同孕育的子嗣。
“在同時,我們查出在事發前三天,風正霸匯了三千萬入赤龍會的戶頭。”
“此事確實?”
“事前三千萬,事後五千萬,沒有折扣。”有時候,岡田一夫的辦事能力挺不錯。
可憐的是全機兩百一十二條生命,因此葬身在太平洋上空,找不到屍首。
“他殺了我的父母。”手一握,風似默悲厲地一慟,目光如炬。
“其實人性不外如此,更何況你們的出身不就是踩著別人的屍體往上爬,弱肉強食是不變的道理。”
黑社會本就不講人情義理,誰強誰出頭,兔死走狗烹,為了自身利益,食子的老虎比比皆是,一個親大哥的死算得了什麼。
不過他大概沒料到繼位的人更難纏,他花了三年的時間仍得不到想要的地位,因此噁心再起,小動作頻繁。
他是在測試風似默的能耐,另一方面為往後鋪路,對權力誓在必得。
“藍兒,你一定要在傷口上灑鹽嗎?”風似默苦笑地揉揉她的頭頂。
“我說的是事實,當流氓有什麼好玩,像我多好,合法的土匪,想扁誰就扁誰,沒人敢吭聲。”
她……怪得可愛。“我愛你,藍兒。”
“你……你幹麼突然……感性起來,好不習慣。”該死,她寒毛都豎立成行。
“你愛不愛我?”他也有脆弱的一刻,在得知父母死亡的真相。
左天藍苦著一張臉,想哭。“可不可以不回答這個嚴肅的問題?”
天呀、地呀!誰來救救她?
“當我第一眼瞧見你奮不顧身擒匪,我的心就不再屬於我,它吶喊著愛你,愛你,只要愛你。”
一見鍾情?
怎麼可能嗎?他是黑幫老大,身邊女人多得可以組團,哪有隨隨便便就愛上一名警官,太誇張了吧!
當時她根本記不得他,要不是她在臨走前滑了一跤被他接到而偷了一吻,她自始至終也沒發覺有旁人存在,她太專心抓賊了。
“曾經我有很多女人,但是遇見你之後,再美的女人也勾不起我的性致,因為我找到生命失落的一半,除了你,找誰也不要。”
要命,他的眼會放電,震得人茫酥酥的。她將他深情款款的注視當成電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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