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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上一輪演的是周昀，這次換了個全新的視角，所以也可以算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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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和上一輪相比，這部劇有哪些改動？

文清讓：和八年前比，改動還還挺多的。劇本和舞臺排程都做了不少調整，舞美也加入了新的設計，像上一輪是沒有led屏的，基本都是實景。我感覺本輪的劇對角色內心的展現會更細膩，也很考驗演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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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能展開說說嗎，具體是哪種考驗？

文清讓：比如劇本文字所給出的只是對話和動作，但你要去分析角色當時複雜的心理活動，再落到舞臺上呈現給觀眾。當然你熟悉了這個角色之後，其實不需要太多的思考，在那個情境下，你會有本能的反應，自然而然地知道角色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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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可以理解成對角色的信念感？

文清讓：差不多，就像斯坦尼斯拉夫斯基說的，不能創造連你自己都認為是不真實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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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除此之外，演這部劇還遇到了哪些挑戰？

文清讓：對我來說最大的挑戰是，需要演出這個角色“真實”和“虛假”的兩面。說到這裡其實就涉及劇透了？因為這部劇的上下半場是分別以兩個男主的視角展開的，在上半場的故事裡，警察和臺下的觀眾所看到的，其實是周昀想讓他們“看到”的陳寂。我個人覺得這點對於演員來說還是非常有吸引力的，但需要兩個人配合得很默契，對不上的話，邏輯和節奏就完全亂掉了。

顧以誠：我的話……主要還是覺得這部劇演起來比較耗費精神，有很多內心戲，涉及到人性中相對陰暗的一面。尼采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凝視深淵過久，深淵回以凝視”。每天都陷在這些情緒裡面，感覺自己的精神很不穩定。我有時候排練完回家，會試著看點輕鬆的東西調節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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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聽說顧老師剛才演完有點沒出戲？

顧以誠：有一點。下臺的時候我腦子裡很亂，感覺自己就是周昀，又好像不是。我剛才看到他的那個瞬間，感覺像做了一場夢。因為在戲裡，他已經被我殺了，雖然觀眾看不到這個場景，但我自己是知道的。

文清讓：以誠比較偏體驗派的演法，和角色共情太深確實會對演員有影響，用我們編劇的話來說，這個戲很費演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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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顧老師能說一下是如何共情周昀的嗎？就比如說，像你演戀愛戲，可以代入自己的真實體驗，但我們絕大多數人不太可能會有犯罪經歷。

顧以誠：其實……戀愛戲我也只能靠想象和模仿，沒有什麼真實體驗可以代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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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好像知道了一個令人很意外的八卦？

文清讓：嗯，我也挺驚訝的，完全想不到。

顧以誠：還好吧，也沒什麼意外的？說回這個問題，我首先是反覆讀劇本和《深淵鏡》的原著，去了解周昀這個人，在腦中模擬他的人生經歷。然後這段時間我也看了不少犯罪心理學的書，研究了一下反社會人格者的特徵。就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