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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的音樂轟得難以招架。遠處看見一個女人搖曳著腰肢,那麼火辣和肆無忌憚,我擠過人群,呵,竟然是子衿。
子衿展露的不止是她的舞技,還有迸發出的激情和妖冶。相信我,這是我第一次看見她妖孽的一面,尤其是和優洛跳在一起,臉上盪漾著迷人的醉人風采,我深深地感受到了一種從心底爬升出來的豐富連綿的愛意,不斷拍打我的心潮。
優洛和子衿的搭配無例外的贏得滿堂彩,她們盡興而歸。我凝視著子衿紅潤的面龐,覺得她是這個世界上我得到的最好的禮物。情不自禁地靠向她,她也攬住我,我們黏在一起。優洛看著我們笑得露出牙齒,我馬上想到自己的職責,於是像個老媽媽:“優洛,你的病不能喝酒,你是醫生怎麼還知錯犯錯呢?”
優洛無所謂的樣子,低頭耍玩著酒杯。Siren則石頭人一樣坐著不動,空洞又意味深長地望著什麼地方。王昕回來看見她倆的樣子,說了一句:“氣壓有些不對,我錯過了什麼嗎?”
我剛想說話,子衿攥了攥我的手,意思是不讓我干涉她倆的事。
這場聚會,結束在優洛和Siren的低氣壓裡。
我回去問子衿她倆這是怎麼了?子衿說,優洛的病奪去了她對Siren的執著,她動搖了。
優洛動搖了?這個倔強的堅守在表姐身邊的人,也動搖了嗎?
愛情沒有定律,沒有永恆,有的只是時間對它的摧殘。
我還是不知道秦玫是誰,雖然我有意不去想她,她卻自己出現了。
子衿一定不會想到我會去“一品軒”,那裡有御膳的一品鮑魚,揚名已久。
我必須形容一下那天的天氣,因為它是如此暗合契合著我的心情。
烏雲壓著天空,色調是灰青色。風捲塵沙起,一片風雨俱來的氣勢。
我是和經理陪一位韓國客人來到這的,剛進門,幾乎是一眼我就掃到了子衿,和她對面的女人。
那個女人30多歲的樣子,後來才知道是40多歲。我進門的時候,帶來好大一陣風,這陣風吹進來,橫掃著門口的發財樹,樹上鈴鐺亂響。很多人往門口看,其中包括子衿。
子衿看見我,那種表情,絕對的做賊心虛!
至少她這種表情和她一向能夠把控局面的自信是截然相反的,我立刻就肯定,她對面的女人和她關係不一般,也許就是秦玫?
但她的風格我是瞭解的,在她的字典裡是不允許有做賊心虛四個字的。所以她站起來走向我,然後和我,甚至我的領導與客人都打好招呼,從容的應對了我倆的不期而遇。
我目送她倆離開。
在一頓毫無胃口的豪華盛宴過後,我獨自打車回了住處。
子衿給我打來電話,只說是晚上不回來了。我沒問她去做什麼,就掛了電話。我覺得她是去陪那個女人了。
抱著肥嘟嘟的可樂,它那麼乖,蜷縮在我的臂彎裡打著呼嚕。
窗外,雨終於傾盆而下。
紅葉約我出來吃飯,語氣不佳。
昨天的雨把天空洗滌成深藍色,好看極了。我不是個怨婦性子,想不清楚的或讓自己難過的事情,我基本上可以做到暫時性遮蔽。於是遇到好天氣,我就又快樂起來。
紅葉要了瓶紅酒,她說:“彤,我找到工作了。”
我哦了一聲:“可以問下你為什麼回國發展嗎?”
她用故作輕鬆的語調說:“也許說出來你會覺得我做作。我覺得在外面飄著,沒有根,做事都無法盡全力。再加上我是獨女,最近父親身體不好,我不想他們生病時我不在身邊。”她又補充道:“還因為我學生簽證過期不想當黑戶,呵呵。”
我也跟她笑:“北京歡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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