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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騎馬咱們去溜溜,這些天真憋屈!”老七策馬緩緩的走到崔鳶所乘坐的馬車前,殷勤相邀。
“好!”崔鳶像一隻靈動的小狐狸一般,躍上老七的坐騎,很理直氣壯道:“我騎你的這一匹馬,你自己再去選一匹。”
雖然如今是春季,但進入北疆地界後,卻絲毫感覺不到任何春天的氣息,一望無際的都是蒼涼和寂靜,方圓數公里都沒有人煙,廣袤的天和地一片蕭瑟,每天對著這些野花野草的,慢慢也就厭煩了。因此對於老七的邀請,崔鳶求之不得。
老七苦笑著翻身下馬,自己的確是把鳶兒給寵壞了,她自從離開京師後,就越來越“放肆”,沒事兒吼吼幾句,動不動就搶自己手裡的東西。
可老七還就喜歡這個調調,當然老七不會承認自己就是天生的“賤骨頭”。於是他將這一切原因歸結到了尊敬的皇帝陛下身上,要不是自己天天被皇帝老子吼著、罵著,自己也不會將吼罵當做死家常便飯,要不怎麼說習慣的力量還真是巨大的,一天不捱上兩句崔鳶的嗔怪,老七渾身還就不自在了。
崔鳶越是這樣,老七越覺得是真性情,反而相處的更加融洽。
騎馬這項運動,崔鳶也是初學者,離開京師後,天天坐馬車顛簸的屁股都成了兩半,看著老七在馬上意氣風發的樣子,於是崔鳶心裡癢癢了,便纏著老七要學騎馬,老七本來是不同意的,主要是怕崔鳶摔著了,而且騎馬比坐車更為辛苦,可架不住崔鳶的一纏二磨,老七就“繳械投降”了,對於崔鳶的軟言細語,老七是越來越沒有抵抗能力,原來“耳根子軟”就是在這一點一滴的積累中形成的。
“爺,咱們來比賽賽馬?”崔鳶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居然像老七這個“老手”發起了“不對稱”的挑戰賽。
“就憑你!”老七絲毫不掩飾自己口吻中的輕蔑。
“哼!人家都說驕兵必輸,你未必能贏我”丟什麼也不能丟了氣勢,崔鳶儘管知道兩者實力懸殊,但是說說大話又不費力氣。
“切!爺就是閉著眼睛也能贏你!”老七對於崔鳶的話立刻嗤之以鼻,跟老七比囂張,那可是咱的特長,他要是認第二,誰人敢認第一?
“好!說話算數哦,你就閉著眼睛和我賽馬吧!我倒想看看你閉著眼睛怎麼贏我?”機會難得,崔鳶抓住了老七的口吻,當場就將了老七一軍。
老七一聽傻眼了,閉著眼睛賽馬?聞所未聞啊!
當然老七不可能真的閉著眼睛賽馬,但是還是刻意的讓了讓崔鳶先跑出一段距離,自己再揚鞭。按照老七說,要是處在同一起跑線上,那就是贏了崔鳶也沒什麼意思,他要的是完勝,讓崔鳶無話可說的心服口服。
為了讓老七不那麼張狂,不那麼瞧不起人,崔鳶可沒有“讓”字一說,一揚馬鞭,馬兒就撒開四蹄的飛奔而去。
“瞧好吧!看爺逮住你,你還有什麼話好說?”老七隨後追來。
他們身後跟著的是李勇、陳鋒等一干侍衛,老七府裡帶來的侍衛如今都換上了北疆軍的黑鎧甲,他們負責老七和崔鳶的人身安全,自然和一干北疆黑甲軍一道尾隨老七和崔鳶的身後跟來,卻也知道識趣,只是遠遠的跟著,並不靠近,以免妨礙主子的“調情”活動。
老七身後緊追而來,崔鳶奮起揚鞭,馬兒一吃痛,自然跑的更歡,崔鳶和老七所騎的馬都是軍中上好的良駒,崔鳶騎著古代版貨真價實的“寶馬”,聽著耳旁呼呼地風聲吹過,還真有找到後世現代開車兜風的快感,只不過自己這個“寶馬”是原汁原味的。
“看我還不逮著你!”老七的騎術果然不是蓋的,崔鳶雖然先跑了許久,一直又都是全力以赴,但是很快還是被老七追了上來。
“才不讓你逮著……”崔鳶嬉笑著身體輕微一側身,躲開了老七的“魔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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