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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之前七爺的做法有些過了,可你不聲不響的就拔腿就跑,要不是七爺一力承擔下來,怕單單是皇上那裡,你不死也得脫一層皮,那裡能好好的在家裡躺著,而且這些天七爺為了找你,沒日沒夜的忙活,人都瘦了好幾圈……”丞相夫人絮絮叨叨的勸著崔鳶,畢竟勸和不勸離,她還是希望女兒能和老七和好如初。
崔鳶疲憊的擺擺手道:“娘,你別說了!我暫時還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老七,你再讓我好好想想,對了!三弟剛才沒有進來過,他應該還不知道我已經清醒了的事兒,那自然老七也不知道,你就別告訴他們了,給我留些時間,讓我好好靜一靜好嘛?”
看著女兒消瘦而蒼白的面孔,丞相夫人的心也跟著軟了,若不是老七寵信小妾,女兒也不會負氣出走,不跑到那些偏僻的荒郊野外,也就不會弄得差點連命都沒了,說到底,老七還是逃脫不了干係,既然女兒已經如此哀求自己了,丞相夫人就算有些同情老七,可再親也親不過自己的女兒,於是也點頭同意了。
臨走時,丞相夫人又不放心的囑咐道:“你醒過來的這事兒,連你爹也不知道實情,娘會幫你好好瞞著,誰也不說,保準不露餡兒,可你也得有個分寸,別做的太過分了,你也知道七爺的性子,惹怒了他可不是說著玩的,到時候娘可保不住你!”
感受到丞相夫人的殷殷關切,讓崔鳶不由得紅了眼眶,她乖巧的點了點頭,才讓丫鬟服侍自己在床上躺好“裝暈”。
“鳶兒!鳶兒!”剛躺下一會,老七熟悉的聲音由遠及近,聽的崔鳶心裡柔柔一動,不念及還好,咋一聽,才發覺其實自己是很懷念著這種粗狂的嗓音。
聽到崔鳶回了丞相府的訊息,老七可所謂欣喜若狂,穿著一件中衣,就跟著崔修文跑到了丞相府,最後還是崔丞相覺得有些不成體統,方才讓大兒子找了一件衣服給老七披上。老七披著明顯小一號的外衫,再加上一頭隨意攏起的亂髮,那模樣要多滑稽有多滑稽,可如今心急火燎的老七可顧不上“個人形象”問題,一頭就鑽進了崔鳶所在的廂房。
見崔鳶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對於自己的呼喚一點反應也沒有,老七心中咯噔一跳,“鳶兒怎麼啦?”扭頭朝著崔修文問道。
“我聽說二姐回來了,就立馬去七皇子府給你報信了,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崔修文被老七的眼神盯著有些發憷,忙向留在房裡的侍女詢問。
“大小姐回來後就這樣,聽十三皇子府裡的人說,好像是在外邊遇到了歹人搶劫,受了重傷,幸好十三皇子及時趕到,又調養了這麼些天,才救下一條性命,可人就這麼一直昏迷著,還沒有醒來呢!”回話的是丞相夫人身邊伺候的大丫鬟春草,鑑於馬媽媽護主不力,就被指派到了崔鳶身邊一同伺候,春草顯然是被丞相夫人洗過腦的,說起謊話來,臉不紅心不跳。
“受傷?”老七心臟又猛烈的抽動了一下。他慢慢的走上前去,輕輕的掀開被衾的一角,然後解開崔鳶胸口的衣帶,一層層繃條將崔鳶胸口的大半部分都包裹了起來,雖然看不出傷勢,但傷在如此要害的地方,這麼久了人又昏迷不醒,完全可以想象當時的傷勢是多麼的嚴重。
老七的心狠狠的抽痛,像被人用一把鋼針使勁的紮在了心上,他紅著眼,努力的壓制住自己奔湧而出的怒氣,嘶啞著嗓子問道:“誰幹的?”
崔修文被老七眼神裡騰騰的殺氣所懾住了,結巴道:“我不知道,這事兒,恐怕的問十三爺,是他將二姐救回來的。”
“讓人這裡好好的守著鳶兒,我去找十三!”老七將崔鳶身上的被衾蓋好,淡淡的吩咐了一聲,就匆匆的奪門而出。
崔鳶走後,十三久久未能入眠,他和她註定這輩子還是沒有緣嗎?既然無緣,為何又要惹亂自己平靜的心,十三今夜好不容易喝下半罈子酒,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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