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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還是待在家裡的好,等明年春,天氣好了,二哥親自教你,想怎麼騎就怎麼騎,如何?”
畫容偏著臉不吭聲,書容在馬背上等得煩了,不耐的看畫容一眼,又笑對保綬道:“五爺先上馬兒吧,看看這馬兒性子好不好。”保綬藉著書容這一句趕緊的離了畫容上到馬背,書容偷著笑了笑,待保綬上了馬,便調轉馬頭,又揚著鞭子對還立在地上哄畫容的崇禮道:“二哥也快些上馬吧,我與五爺先走。”說完看眼地面上氣得冒火的畫容,鞭子一落,便趕著馬兒奔了出去。保綬看著書容前去的背影,笑著揚了馬鞭,駕的一聲跟上。
書容保綬這麼一前一後的離去,愣是把畫容血色甚好的臉蛋兒氣了個比紙還白,右腳往地上一跺,哼聲憤憤離去。
崇禮見著畫容走了,仰天長出一口氣,又上了自己的馬兒,加速跟上前頭二人。
寶慶之地多丘陵,地形不似北方平坦,於是這郊外跑馬,跑得便不是那麼愜意。崇禮在跑了十幾裡地後拉住韁繩,在馬背上顛簸兩下後嘆息一聲說:“若是在老家,我定要馳騁個大半天,奈何寶慶這兒山地太多,跑不開!”
保綬也將馬兒御住,停在崇禮身旁,望著崇禮笑道:“地勢不平,則更是考驗騎術,關外的地兒也不見得比這兒平多少,當年咱們老祖宗,鐵騎越過長城,一路南來也不見得都是一馬平川,加把勁兒!”保綬說完扭頭去看還在後頭追趕的書容,見著書容小小的身子騎著馬兒奔跑倒也穩打穩實的,不由讚賞的笑著。
書容平時都是在走馬場練馬,這郊外實戰還是頭一次,不免有點惴惴的,於是在起初的那一段跑得比平常要慢些。保綬崇禮都對她甚是體貼,跑上一陣後便停下等等她,跑上一陣後又等等她,這實在叫書容慚愧不安,遂恨了心,猛抽幾鞭子,愣是把進度趕了些上來,但即便如此,書容還是落在了兩人後頭。
“五爺,二哥。”書容打馬上前來,聽聲音有點微喘。保綬笑道:“三姑娘騎得甚好,只是急了點,你學騎馬的時日不長,在後頭慢著點無妨,我與你二哥等你便是。”
書容笑道:“五爺想來沒有嘗過落後的滋味兒,若是落下一些倒也無妨,若是往前瞅幾里地都不見同伴們的身影,那當真是心慌得很,一來怕越拉越遠,二來更是擔心一個人在後頭遇上個什麼土匪山賊的,所以即便騎術再不好,那也得快馬加鞭,不能落下太遠。”
書容這話一說,保綬與崇禮紛紛作揖賠不是,保綬說是他們兩人疏忽了,書容笑說無妨,說他們時不時的等她一陣,她便也沒落下多遠。
崇禮笑道:“不過近段時間,湖南這頭是不大太平。”
保綬點點頭,“我此番遊歷,尚在貴州境內,就聽得人說湘西之地不安穩,苗民恣意鬧事,前陣子安息了些時日,最近聽聞又開始鬧騰了。”
崇禮點頭說是的,又道:“前陣子安穩,是地方官出手壓了壓,如今卻是壓不住了,只怕要出大事。”
保綬正襟斂容,道:“九月末鎮筸幾名生員冒死叩閣,向聖上稟明此事,聖上英明,斷然不會看著苗民繼續恣意妄為,這點我是極信任的。”
崇禮望著保綬笑了笑,書容贊同保綬的那句聖上英明,也笑著說:“聖上英明,又正當盛年,大清子民的福氣。”
保綬笑著點點頭,三人似乎聊開了,便都駕著馬兒閒情逸致的慢走,保綬騎在中間,書容兩兄妹一左一右伴著。
崇禮跟著廉正沒少應酬,因此這陪客的路數他是熟悉得很,既是騎馬慢行,便得拿出些談資來,才不致於一路尷尬無語,遂看準了保綬的趣味,將保綬遊歷四方的那話題尋了出來,書容見二哥向保綬問起遊歷一事,頗是讚賞的朝二哥看一眼,遊歷這話題,非但能叫保綬一個人說上一個下午,自己兄妹只輕輕鬆鬆聽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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