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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天,我又打算開始新的學習。挽月倒還算是個好老師,知道學新的之前先要把舊的複習一遍,於是又讓我背寫昨天記住的那七個字,我拿著毛筆吭哧了半天,一張紙寫了劃,劃了又寫的,好半天之後,終於抬頭看挽月,不好意思地說道:“我好像又忘了兩個字,這麼一來三天就記不住七個了,平均下來一天不到兩個。”
挽月的臉色很不好,可是也不能怪我是不是?我已經很努力了嘛,誰讓他們把字搞得像鬼畫符似的,隨便寫一個在黃紙上,都能鎮鬼用了。
學了n天之後,我終於會寫了我想寫的幾個字。我拿著毛筆,在紙上畫出幾個大字,咱不講究字寫得怎麼樣,能看懂就達到目的,那就OK了。再說了,寫字也講究個意境,是不是?各花入各眼,沒準兒我這字在一書法大家眼裡就成了“不拘一格,隨意而動”了呢。
吹了吹墨跡,我一臉得色地看著紙上“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嘴角得意地挑了挑,合計這承德要是看見這幾個字,不知道臉上會是什麼表情。想我來這裡月餘,一次也沒有見過他,雖然時不時有挽月帶回些他的口信,可心裡還是掛念得厲害。
這廝既然不來,應該是有不得已的事情,不過既然想他了,就應該讓他知道。咱們可是新時代的新女性的新魂魄,不幹那扭扭捏捏的事情,想他,那就告訴他嘍!
歪著腦袋看了看那張白紙黑字,總覺得這麼給他少了些什麼。突然間靈光一閃,忙從梳妝盒裡取出胭脂,細細地塗在唇上,然後撅著嘴在紙上一印,一個豔麗無比的唇印就印了上去。
哈哈,這回夠分量了吧!我笑著把紙摺好裝進信封,又偷偷地交給挽月,讓她傳給承德,心道不知道承德這廝見了這封豔麗無比的信會不會也怦然心跳一下。
信送了出去,我滿心期待地等著承德的回信,當天晚上,我就等到了,不過來的不是口信,也不是書信,更不是我猜想的唇印上烙上他的唇印,而是來了他這個大活人!
看著承德笑嘻嘻地站在我的床前,我不禁嘆了口氣,唉!這廝真不禁勾搭,一句話,一個唇印,就把人勾搭過來了。
看承德笑著坐在床邊,我撇著嘴搖了搖頭。
“搖什麼頭?”承德低聲笑問,伸手來攥我的手。
“你來幹嗎?”我故意問。
“我來幹嗎?”承德壞笑,頭低了下來,“你說呢?是誰給我印那麼勾人的東西?”
我忙用手撐在承德的胸口不讓他繼續低下身來,說道:“先別動手,好好說話!”
“不動手?那要動什麼?”承德低聲調笑,手卻不肯停下來,“想我了?”
我想了想,點了點頭,承德臉上的笑容更得意,抓開我的手,身體壓了過來。
“喂,先說話,再做事!”我一急,話不經大腦就冒了出來。
承德笑得更加厲害,一臉淫蕩地問道:“做什麼事?”
我一下子被噎住了,臉刷地就紅了起來,承德看我如此模樣,故意笑道:“別急,別急,咱們說話辦事都不耽擱。”
“你!”我暈,為什麼我這伶牙俐齒到了承德這裡就不管用了呢?
承德笑笑,壓著聲音說道:“……先讓我檢查一下那唇印是不是真的,你這勾人的東西……”
勾人的東西?我怎麼就成了勾人的東西了?承德這廝,明明是自己不禁勾搭,還非要給別人扣帽子,本想給他一個大大的白眼,可惜這麼近的距離,實在翻不出白眼給他看,算了算了,先不和他計較了,再說腦袋又有些暈,先休息一會兒吧,一會兒再說……
就在這近乎於偷情的生活之中,日子飛快地過去,眨眼間秋去冬來,一場雪飄下來,我才發現瓦勒的冬天竟然來得這麼早。
朝堂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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