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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一冷,揮揮手:
“還傻愣著作甚?扶著你家姑娘回去,預備預備,過兩日宮裡就要來接人了”
“不,不,我不進宮,我不去,都是宛若哪個賤丫頭使得壞,她恨我壞了她的姻緣,這才使壞讓我進宮,爹爹我不去,我不進宮,那個太子不是好人……”
見她越說不像話,蘇老太爺忙道:
“趕緊捂著她的嘴拖進裡面去,這樣胡說八道,可不是給蘇家招滅門的禍事呢。”
宛如嗚嗚幾聲,被婆子拖了下去,蘇澈有些怔愣,他只是怪宛若推的太狠了,毫不顧念姐妹之情,怎的最後成了這樣,大楊氏瞟了他一眼輕輕嘆了口氣,這個兒子有時候真不精明,扭身迴轉內府去了。
宛若扶著王氏進了院子,才發現承安一直在後頭不遠處跟著,宛若衝他使了個眼色,承安才微微點頭,拐個彎,去了那邊宛若的院子。
進了屋,王氏坐在炕上才道:“承安倒是真心實意和你好,竟沒顧念他親姐姐那邊,比你爹都強些,不過,橫豎隔著肚皮就是隔層山,以後也要防著些才好,別一味的護著他。”
“可不是怎的”王嬤嬤捧了茶上來道:“這些年,我還說大姑娘的性情真個變了樣兒,卻忘了俗話說得好,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小時候那麼個歹毒心腸,長大了,怎會變得和善有禮起來,這底下的心思可真真難料,明明是她壞了二姑娘的姻緣,現如今得了惡報,卻又怪在咱們二姑娘頭上,不過,說來也奇怪,怎的太子爺巴巴想起咱們家這位大姑娘來了,難道名聲都傳進了宮裡頭,或許是咱們賢妃娘娘聽著了退親這起子事,給二姑娘出氣呢……”
王氏忙道:“這話可不許瞎說,如今賢妃娘娘哪還有這樣的心思,罷了,我原是想著把她遠遠的打發了,可也沒想到這一層去。”
王嬤嬤道:“太太就是心太善了。”“不是我心善,你沒瞧見。今兒咱們老爺那意思,嘴上雖不說,心裡頭還是偏著他大姑娘的,可憐我的宛若……”
說著,眼淚卻又落了下來,宛若急忙用帕子按在孃親臉上道:
“孃親放心,宛如害不到我的……”
安慰了王氏一通,宛若才出來,回了自己院子,一進屋就見承安歪在炕上,手裡拿著她昨日閒時寫的一篇大字瞧的別樣認真,不禁嗤一聲笑道:
“人都說我心大,我瞧著,承安的心倒更比我大上十分去的”
承安放下手裡的大字望著她:“若若這話從何處說起的”
宛若抿抿嘴笑了,卻沒應答他,福兒端茶進來,嘴快的接道:“承安少爺難道真一點不顧念一母同胞的姐弟之情?”
“一母同胞?”
承安涼薄的笑了笑,心裡想著,便是真個的一母同胞,她若來害他的若若,他有何必顧念,從以前他就知道,他的生命裡重要的就是若若,正因這個緣故,他現在才如此放不下,丟不開,離不得。
若他此時走了,即便知道總有重逢之日,可他的心總是懸著掛著,就如若若的婚事,從小定親,還不說沒就沒了。
只是若若說過人定勝天,他相信,只要他堅持住,早晚一天,兩人能長長久久在一起,正是這個念頭支撐著他,必須變強,他變得越強,若若才能越有保障,這個道理是那年若若被綁了之後,他悟出來的,而要想變得最強,就必須復仇。
宛若掃了眼承安,回身瞪了福兒一眼:“就你喜歡胡說八道。”
福兒吐吐舌頭,做個鬼臉退了下去,承安拉著宛若的手坐下,認真望著她:“若若信不信我?”
說著,把她的手捂在自己的胸口上:“我發誓,這裡只有若若,此生此世都不會有旁人”
宛若一愣,不禁被他蠱惑,直愣愣盯著他,此時的承安異常認真,黝暗的眸光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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