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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雨兒是他的妻子。燕仔乾怎可以搶奪兄弟的妻子!他俊美的臉龐再次憤怒,反手一巴掌扇在燕仔乾的臉頰上!
燕仔乾被這一巴掌打的踉蹌,竟狂笑一聲,&ldo;這便是兄弟!打的好!&rdo;
&ldo;兄弟?你當朕是兄弟嗎?在你的心中有兄弟情意嗎?你為五弟下毒時,你殺了燕仔嘉時,你奪了朕的雨兒時,你又當誰是兄弟?&rdo;燕仔浩咄咄逼問。
&ldo;西域王陛下,你退後,雨兒有話對無良講。&rdo;落雨擦了擦額頭的血跡,緩緩走上前來。
當燕仔浩望向落雨,便再也挪不開眼眸。她額頭的血痕,她蒼白小巧的小臉深深刺痛著他。他的心揪成一團。若是在平日,他早已將她擁在懷中,將她安慰,將她細緻呵護。
落雨若弱柳扶風,倒滿一杯酒,雙手奉於燕仔浩,&ldo;無良,你我畢竟夫妻一場。夫妻好合亦應好散。這杯酒,雨兒敬你。飲下此杯酒,你我夫妻緣盡。&rdo;
落雨的話字字如鋼刀,一把把插入燕仔浩鮮血淋漓的心,使他更加的疼痛不已。他眼前一黑,強自鎮靜才未曾摔倒。他真的愛錯了她嗎?他的一腔熱情便如落花流水一般空空錯付!他的痴心絕對不過是玩笑一場!
他猛然&ldo;哈哈……&rdo;狂笑,將他的失落,他的疼痛,他的可憐盡數驅趕!然,內心卻是千萬般的痛苦依舊,便像是歲月的沉澱一般,去除了浮華,真實的感受永久不散。
他便如飲下黃連一般卻裝出瀟灑模樣。他接過酒杯一飲而盡!他強有力的手將空空的酒杯死命抓捏,瞬間酒杯成粉成末。而他的手被酒杯割裂,鮮血淋漓。
這時,房門被人推開,飛星如風一般闖入,&ldo;主子,卑職們找不到火藥。我們怎麼辦?&rdo;
燕仔乾得意洋洋放聲大笑,&ldo;寡人便知道,你們都在打火藥的主意。寡人早已命人將火藥放在了秘密之處。怎麼樣?三弟,你是否要臣服於寡人?&rdo;
燕仔浩冷哼一聲,&ldo;哼!朕的世界裡沒有臣服二字!&rdo;
房外傳來慌裡慌張匆匆的腳步聲,這樣的腳步聲敲擊在房內幾人的心上,狂跳不停。
隨著腳步聲,厲揚出現了。他驚異於燕仔浩與飛星的出現,向著燕仔乾稟報,&ldo;主子,不好了。我們的火藥不見了!&rdo;
&ldo;什麼!&rdo;燕仔乾如五雷轟頂!他若要勝利唯一依賴的便是火藥。若火藥不見了,他拿什麼取勝?他慌了,&ldo;寡人的火藥呢?是誰動了寡人的火藥?&rdo;
此時,一個粗壯的男人如火一般闖入房內,直著粗壯的嗓門大叫,&ldo;燕仔乾,你這個陰險的小人!你欺瞞我,悄悄地要娶雪兒!&rdo;
燕仔乾見到此人,立刻堆出滿臉笑意,&ldo;襲前輩,何出此言?寡人一直在努力尋找落雪前輩。&rdo;
襲天雷奔向落雨,&ldo;你這個卑鄙小人!這便是落雪!你還在騙我不成!&rdo;他面對落雨便如見到主人的貓犬一般,&ldo;雪兒,我找你找的好苦呀!我便帶你離開這裡,我們天涯海角快樂逍遙,可好?&rdo;
燕仔浩心裡一緊,晃身擋在落雨身前,&ldo;襲天雷,這不是落雪。&rdo;他猛然愣了,剛剛,落雨已與他夫妻緣盡。他卻依舊習慣於將她保護。他暗暗罵著自己真是犯賤!
燕仔乾亦是上前,&ldo;襲前輩,這真的不是落雪。相信寡人,寡人會將落雪前輩找到的。&rdo;
襲天雷怒了,&ldo;你們兩個滾開!我要與雪兒說話!雪兒!我已按照你的吩咐將毀掉了。